笑的像是古代的妲己一样蛊惑人心，“要什么都可以！”
莲杀蹙眉看向她，缓缓起身，声音穆然变得清冷似霜，“那我若是想要爱呢？姐姐也给吗？”
妖白笙突然笑了，她摇了摇头，又喝下一杯酒红色的液体，“爱是个什么东西？”
妖白笙觉得耐心用尽，“你看姐姐有那种东西！”
莲杀深呼吸一紧，突然一把钳住她的双肩，眼底穆然变得猩红，“妖白笙，你是不是没有心？”
妖白笙看着穆然变得凶狠似狼的男人，冷笑着摸了摸自己的心，“应该有吧，你摸摸，跳的挺欢呢！”
莲杀喉结急促地滚了滚，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片刻后，又缓缓睁开，眼尾通红。
妖白笙从来都没有爱过他，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她喜欢的从始至终都是他这张脸。
突然他低低地笑了，笑声苍凉又苦涩，一双精绝的凤眸阴郁悲伤。
“不爱我，那就休想得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