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琪看着呆愣的张轶昌说道:“自己动手还是要我帮忙?”
“阿琪,你什么意思?”张轶昌慢慢靠近门口。
陆琪识破张轶昌的意图,喊了一声“白爷!”
白爷在门外汪汪叫了两声,回应陆琪,张轶昌站在原地不动,满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陆琪。
“看来你选择后者。”
陆琪挑起一根锁链,张轶昌本能的害怕,不住的往后退。
“阿琪,你不能这样对我!”
陆琪轻而易举的把人控制住,双手反剪用把人铐住,最后捡起连在墙上的项圈扣在脖子上。
张轶昌脸色憋的通红,有憋屈有羞愤,没想到陆琪的手劲那么大,他刚才试着挣扎,发现根本没用。
陆琪压根就没往别处想,更没想着给人羞辱,她更喜欢给人痛快。
脖子上的项圈只是为了更加牢固,挣开重新绑还需要时间,不如一开始就绑紧。
扫视一圈发现暂时不会有危险,陆琪看是巡查,白爷对着陆琪叫了一声,跟着白爷走。
原先武馆休息的地方,堆放着物资,几袋大米和一些罐头,还有一包首饰,最多的是收藏品,一些比较值钱的字画,不知席卷了多少富豪的家。
陆琪不客气的全部收入空间,给白爷开了几个罐头,当做感谢。
陆琪去隔壁拉了一张椅子,也不知这伙人从哪里找来的,质量还不错。
拖拽椅子进去,声音把恐吓效果拉满,陆琪用力把凳子一摔,坐在上面。
几个女人蜷缩在笼子里,吓的紧紧抱住,张轶昌一句话也不说,看向陆琪。
地上的三人被张轶昌照顾的依旧昏迷。
“说说你们知道的。”这话不仅是对张轶昌还有笼子中的女人。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几个女人小声的说。
“你呢?”
张轶昌咬唇道:“你解开,我就告诉你。”
陆琪轻笑,声音落在张轶昌耳朵里,是极致的羞辱。
“你为什么把人带到我这里来?你的目的是什么?”
张轶昌沉默,他当然想自己脱身,祸水东引。
“我们的事等会再说,先说说你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很久没出去过。”
陆琪轻叹道:“你应该没忘我的职业吧。”
说完陆琪从口袋里拿出一支针剂,张轶昌满脸惊恐说道:“你要干什么?”
“我~我有话说。”
陆琪微微转头,看向说话人,是刚才被卖掉的女人。
“他~他说过,他女朋友有钱还漂亮~”
张轶昌爬起来往女人笼子那边走,挣得链子哗啦啦的响。
“你闭嘴,你这个贱人!”
陆琪掏了掏耳朵,张口闭口就是贱人,就没点新词,笼子里的女人被吓得抱住头。
看到张轶昌的铁链不够长,才颤巍巍的抬头看向陆琪。
“阿琪,你别听她胡说,我是最爱你的。”
“你继续.”
其实陆琪也能猜到张轶昌说什么,无非就是拖延时间,保全自己,出卖别人。
或许是见识了陆琪的武力值,女人胆子大了一点。
“他说~要把你卖给~春哥,把你手里的钱都孝敬春哥”女人闭着眼睛说完,大约是害怕。
想到和听到是两码事,陆琪看向张轶昌,没了装扮,人长得实在有点倒胃口。
“轮到你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阿琪,别听他的,我是被逼的,都是权宜之计,我怎么会舍得伤害你。”
“阿琪,我对你怎样,你难道不清楚?”张轶昌急切的想替自己洗白。
“我挺清楚的!”
转头问那个女人,“他们是在哪里交易?多方多少人?”
“我~我不知道,我是被蒙着眼睛进去的,就像~竞拍。”
女人回忆着遭遇,她被春哥带到一间小屋子,里面有四五个女人,给了她们半桶水,让他们擦拭干净,换上衣服。
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布条,他们就像货物一样关在笼子里,所有的灯光都聚集在他们身上。
强光让他们睁不开眼,下面有许多人,但她一张脸也记不住。
只记得被人来回拖拽,最后恍惚中被春哥塞回车上。
听着女人的描述,怎么都想是地下人口黑市,现在已经初具规模。
那些被经拍下的人,估计都活不了太久,原本一些底层人获得物资,身份倍增,心理上的变态就靠这些人满足。
听着女人的描述,陆琪看向张轶昌,他脸上也有惊恐的表情,难道他也去过?
“张轶昌,你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
那时刚开始,他还想着反抗,逃跑失败,被抓回来,当时春爷就把他五花大绑带到一个地下交易场所。
眼睁睁的看着一个男孩被活生生的砍掉手指,卸掉胳膊,一个富态的男人生剖开男孩的肚子,拉出白花花的肠子,鲜血流了一地。
男孩到死都睁着大眼,也许是不甘,也许是惊恐,也许是怨恨。
就因为那个男孩打了男人一巴掌,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