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
时时刻刻都在准备着为白若水出气,两人一遇到就是针尖对麦芒,相处不下去。
这辈子,就遇她无关了,反正她是不会随萧墨尘去盛京的。
他的家人,与她无关。
休息了一夜之后,比没休息还要难受。
陆灵汐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异常的酸痛,某/处的酸痛感更是无法言说。
锁骨处也是火辣辣的疼,陆灵汐低头一看,锁骨上半口清晰的牙印,现已发青。
不用说,便知道是萧墨尘那个狗/东西咬/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咬的。
陆灵汐打量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再次确定了自己不是做梦。
是真的真的,重生在了十六岁初嫁萧墨尘的时候。
在错误还没铸就太深时,她要快些从这一团乱麻的生活中抽离。
“灵汐,你醒了。”萧墨尘从隔间走了出来,从袖间掏出一个白瓷瓶,放在梳妆台上。
“我给你放好了热水,你先泡泡解乏,这是芙蓉膏,消肿止痛。”
“昨夜是我孟/浪了,等你洗好,我给你涂。”
陆灵汐闻言,白皙娇艳的脸上,霎时布满了红云。
她呆呆的看着面前不远处的萧墨尘,有些惊吓。
一大清早的,萧墨尘就对她说了四十三个字,还说要帮她涂药。
那药膏还是消肿止痛的,用在何处,不言而喻。
上辈子好像也有这回事,不过她是在回门之后,让她娘去周大夫那里拿药才知道,家里梳妆台上放的白色小瓷瓶里放着的是芙蓉膏。
在她再次回到馒头村之后,她才无意中从周大夫那里知道,周大夫是鸡刚打鸣,就被萧墨尘叫醒,拿的药。
只是知道的太晚了,她的心里已经无波无澜。
毕竟这个世界上,无条件爱她的亲人全部离开了。
她只剩下了自己。
陷入回忆中的陆灵汐,再次回神,便被笼罩在面前男人的身影之中。
呼吸的空气里,也是竹子般的清冽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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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才知道那是竹/叶/青茶的味道,而萧墨尘用的竹/叶/青茶,一两便要百两纹银。
她与他,两人之间,沟壑分明,并不相配。
“啊……唔。”突如其来的失重感,使得陆灵汐尖/叫出声,她赶紧捂住了嘴巴。
萧墨尘怎么能不说一声就抱她呢?
“萧墨尘,你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