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露脸的素人。”
“方之妤一个刚出道的小歌手就……？真像网上说的那样被包养了？”
“什么呀，我前段时间在人家微博里看到两人了，人家好像都已经结婚了。”
“不是吧，我才刚揭开总裁的神秘面纱就告诉我人家已经结婚了。”
“刚才台上你没看见吗？真的酸死我了。”
“蛙趣，这么多年没有代言人就是为了等她呗。”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哎。”
“……”
王羽顶腮，眼神中流露出来的除了震惊满是不爽。
“还**不是被包养了，装nm呢在这，代言她也配！……”
粗俗的话语传入耳中，周孟遥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刺眼的红裙，指甲在掌心留下印痕。
——
化妆间里，方之妤坐在沙发上看着廖云手里的合同，久久无法回神。
一个外套披在了自己身上，方之妤抬头对上贺桔饱含笑意的眼眸，贺桔捏了捏她的脸颊，在她旁边坐下。
“廖云是吗？请你先把东西放在这里吧，我和他有话要说。”方之妤对廖云说。
廖云看了贺桔一眼，得到答案后把手里的文件放在他们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开门离开了。
贺桔伸手搭上她的肩膀，把她揽在自己怀里，声音轻柔低头询问：“怎么了？”
方之妤沉默了一会，拿起桌上已经签好字的文件，看着自己的签名，一瞬间有一些恍惚。
“不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