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说。
“……”贺桔怔了一下，手指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眼神意味不明。
方之妤撇撇嘴，不再说话。
孔念的作品是一身西服，设计的理念是给最重要的人，她的眼睛里写满了故事，时不时地扫过贺桔。
方之妤也感觉到了她别样的目光。
但贺桔正紧紧地握住自己的手，拇指还在她的掌心轻轻摩挲，一圈又一圈，痒痒的。
后来孔念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自然，留下寥寥草草的结尾。
方之妤的视线追随着她，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然后暗暗转回头。
没来得及多想，Marine走上台。
“The last exhibit will be introduced by our chief designer……”
“最后一间展品将由我们的首席设计师来为我们介绍……我们掌声欢迎！”
在众人包括方之妤的掌声下，Marine抬手指向贺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