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窗外，星星还在闪，她牵住贺桔揽住她的手，往他怀里蹭了蹭。
生活算是步入了正轨。
身后的他呼吸逐渐平稳，想是已经睡着了。
她转过来伸手抚摸着他的脸。
『
「我与太多人的缘分朝生暮死，犹如露水，唯独与你，像一条生生不息的河流。」
我常常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好两个人的感情，不过我想我是喜欢你的，或是说爱你的。
在我过去的岁月里，我从不觉得婚姻会是爱情的归宿，或是说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也没见过完美的婚姻。
就算是做为孩子也没享受过父母婚姻给我带来的应有的爱。
我不认为世界上会有人给我永恒的爱。
包括你，那时候，我不觉得你会是我最后的归宿，可你非说我一直存在于你的世界。
我很愚钝，或是心里太过阴暗，而我又太过执拗，我害怕生活的不确定性，这让我不安，可你却莫名让我安心。
你给的爱太过细腻，我怕等我习惯了你存在的生活，然后你消失了，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想那时我肯定会恨死你了，因为见过光明才更渴望光明。
希望我们之间的感情犹如不息长河。
』
思绪烂漫，在脑海里乱飞缠绕，鼻子莫名一酸，眼泪悄无声息从眼角滑落。
“贺桔……”
“嗯，我在。”
得到了回应，她似乎更觉得委屈。
贺桔温热的手掌扶在她的脸上，手指拭去她的眼泪。
吻落在她的眉心，试图吻平她微蹙的眉头。
“不要哭，阿妤……我在呢，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