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吵闹,只是树上的乌鸦还在难听的叫唤着,叫人睡不着觉,月光由窗户倾泻而入,映得这个屋子里通亮通亮。
此时在房屋的暗处,正站着一个人,那人面容极其俊朗,额前两捋发丝微微飘动,一身洁白的道袍上仔细勾勒着纯金色金边花纹,折扇一挥,看起来仙风道骨。
“阿离怎么还不入睡?”
“你要这般看着我入睡?那我睡不着。”仇离起身走到书房,在那人身边坐了下来,沏了杯冷茶,一股脑喝了下去。撑着头,看着窗外出神。
那人看了微微一笑,“我看,不是我看得阿离睡不着,是庭院里的那位不让阿离睡觉呢。”你的那个小徒弟,性子倒是像你,倔强。可是……你可比他有礼貌多了。
“他比你有礼貌,至少他不会半夜三更翻窗,打扰人睡觉。”仇离打断他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啧!宝贝徒弟说不得了。”那人起身慢慢向窗边走去,边走边道,“你知道我最近在找什么吧,纯阳体质,我看着小子就不错!”说着那人一张俊脸猛地变化起来,鼻子变长,耳朵变尖,眉毛也缩到一块,变成一点,长长的舌头向房门卷去,眼看这就要打开房门了,一只手却重重的扣在了门上。
“他不行!”
“为什么!”
仇离召出的红伞化作佩剑,“就是不行。”
“好吧,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那人变回原来仙风道骨的模样,估计谁也不会把他和刚刚那个渗人的妖怪联想到一块。
“你走吧,他身上只是看起来阳气重,其中肯定也有那把匕首的功劳。”仇离冷冷道。
那人闻言皱了皱眉,“你把匕首给他了?那么重要的东西,你说给徒弟玩就给徒弟玩。”
仇离低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如同羽翼般覆盖下来,“我自有分寸,无需多言。”
“好吧……不过,你徒弟好像不太行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仇离紧握的拳头砰的一声砸在桌上,“让开!”
无极双拳紧握,头脑开始发热,糟了,这个一遇冷就发烧的毛病是从小就有的。
倒下前他看到仇离的门开了,无极虚弱道,“你是不是想我死了,就好了,那些秘密就可以深埋地底,你就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了。”
无极感觉自己被紧紧抱住,对方冰冷的手贴上自己额头,“发烧了……”他喃喃道。
“别告诉我你心疼了?”
这是谁的声音,无极无意识得想,却怎么也睁不开眼。
“发烧会没命的。”
“其实一般情况不会。”
“那些村民告诉我的。”
“他们骗你的,而且他们是凡人,当然怕这怕那的了。”
“让开!”
无极感觉自己被放到了床上。
“不是我说,你那床和外面的有啥区别。”
无极:他能不能闭嘴啊,真烦。
“行行行,你这小徒弟这么金贵?小施惩戒都不行了。行行行,别这样看着我真是的怪吓人的。”
无极:你……都在说些什么!仇离在外面养了男人!
心中五雷轰顶。
无极:想做我师娘!我靠!找打!!!
奈何现在灵力运转不动。怎么作罢安安分分的晕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无极睡在仇离的床榻上,烧已经退了,出门时碰掉一个茶杯,前面墙壁突然打开露出一个密室,密室的床正对着这边,床上的红帐内,竟然是仇离和一个白衣男子!
我靠这是什么呀,辣眼睛!!!
在无极经历了反反复复起起落落,极其震惊,极为气愤,三观一次次被毁灭,有重塑,又毁灭后,等各种复杂的情绪后,无极平静了下来:
无所谓我会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