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恒倒纳闷了,“这是何意?你做的这两个梦可有什么深意?”
秀才苦笑出声,“那算命先生说,高墙上面种白菜,不就意味着白忙活吗?下雨天戴斗笠又打伞,不是明摆着多此一举吗?”
“唉!我家中本就拮据,若真是如此,不考也罢。进京的盘缠还是我老母亲东拼西凑来的,若考不上,我就太对不起她老人家了。”秀才只觉得心灰意冷。
陶恒看向秀才的穿着,是一件洗的发白的青色衣袍,袖口都卷边磨损。他这衣着打扮,一看就是出身穷苦人家。
寒门子弟,要想出头,鱼跃龙门,只有科考这一条路能走。
陶恒动了恻隐之心,鼓励道:“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
“罢了,做个田舍郎也还能养活我的老母。若考不上功名,岂不是功亏一篑。”
秀才站起身,冲陶恒拱手道:“多谢先生愿听我一言,告辞。”
“等等。”
陶恒灵机一动,捋了捋胡须,说道:“其实我也会解梦,不妨听我一言,你看说的可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