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时来寻我了？他昨日休沐，我一整天都没瞧见他的人影。”
程清歌凤眸微眯，特意回想一番，更加确定自己昨日没见到段翊，更别提什么游湖。
正巧这时，段翊急匆匆地走进书房，正准备行礼，却被千凌昱挥手打断，“来的好不如来的巧！段将军，你自己给世子解释吧。”
段翊一脸茫然，瞧着王爷嘴边那抹不露痕迹的浅笑，心中隐隐不安。
他又看向程清歌那双微眯的凤眸，这份不安感更加强烈了几分。
“不知世子爷有何指教？”
程清歌起身，走到段翊身边，上下打量着他，问道：“王爷说你昨日特来寻我游湖，可有此事？”
“有……吗？”段翊迟疑地回道。
程清歌凤眸一凛，“是我在问你，而不是你问我。”
段翊下意识地看向千凌昱，希望王爷能为自己开脱几句，毕竟自己的所作所为，可都是为了王爷。
千凌昱若无其事地避开段翊那殷切的目光，自顾自地翻看手中的书卷，一副事不关己的做派。
段翊心中咯噔一声，最终还是自己扛下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