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孩子现在变成什么样?变得木讷怯懦!这两个孩子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
张寡妇顺着陶恒手指的方向,看着两个怯生生的孩子,一时语塞。
陶恒说话也不再留情面,“你包庇贼人,助纣为虐!你这样做对得起死去的王大哥吗?对得起这两个孩子吗?”
张寡妇被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指着陶恒声嘶力竭地吼道:“你今日前来究竟是何目的?是为了替陶袁氏报仇吗?那日在公堂上,我指认过曹良,我确实尽力了!可最后,我也不知是从何处寻了个替罪羊,便草草结了案。胳膊是拧不过大腿的,这都是命!”
“我不信命,我要翻案。”陶恒一字一句地说。
“翻案?!先生怕是酒吃多了吧?这凉州城的天不是白的!是黑的!这是当官的天下,哪儿有什么公道可言?就算翻案,也翻不出什么花来!”张寡妇手指着苍天,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