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自杀过三次,被抢救回了三次,现在母亲辞了工作,在家里陪着女儿,生怕她再有个好歹,她没有被毁吗?她的家庭没有被毁吗?还有那些被你家孩子殴打凌辱的孩子们,他们肉体上的伤好了,可心灵上的伤,谁来给他们治?谁能给他们治?”
凌游愤恨的盯着杨克:“你自己还知道什么是子不教父之过呢?你要是从他第一次做坏事,就让他受到严惩,也不会让他酿成如今的种种祸端,你觉得,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吗?就是因为你给他灌输了这种思想,他才会肆无忌惮的没了做人的底线,他认为自己老子的钱,能帮他解决所有,他错了,你更错了。”
说罢,凌游双手叉着腰喘了几口粗气,然后对杨克说道:“我就全当你是爱子心切,行贿的行为,你不予以追究,但杨江涛的问题,市里必将严处到底,不为别的,就为那些被他伤害过的孩子,他也应该得到他该有的惩罚。”
说罢,凌游与铁山转身上车,离开了此地,只留下拿着那张银行卡,双眼无助的杨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