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都还有些懵,但是苟小天说动手,那就动手呗!
岳拙和裴清一人一个方向就去了,白晓晓跟在苟小天身后一步一步朝着主屋大堂信步走去。
本来就是后半夜了,都休息的差不多了,守院的护卫都困了,苟小天跟那小子喝的那顿就把那小子喝高兴了,啥话都套出来了。
这家姓孙,家里有残缺不全的修炼功法,家里最高修为就是家主,突破炼气期,剩下的什么长老啊门客啊什么的都是炼体九重。
“孙家主,好雅兴啊!”
苟小天走到后院都没有人发现她,推开了门,看见地上衣服随地扔的乱糟糟的,苟小天眉毛一挑,嘴角上扬,笑着就朝着床榻那边去了。
谁大半夜睡觉听见陌生人声音不害怕啊!孙旺财当时就醒了,跟前十来岁的姑娘也醒了,抓着被子就捂住自己。
看着一个双手负着的年轻公子笑着看着自己,跟前还站着一个白衣女子长枪挑起围着床的轻纱,孙旺财汗瞬间就下来了。
“几……几位……远远道而来,大……大半夜的,所为何事?”
“当然是好事啊!”
“公……公子请讲!”
“向孙家主借几个身份!”
“好说!都好说!”
“为了合作愉快,可能需要委屈孙家主一下了。”
苟小天从空间手镯里拿出来了几个小药丸,全给了白晓晓,白晓晓也实诚,一个闪身过去一只手捏着孙旺财的脸颊,全给塞了进去,一仰头,孙旺财顺势就咽了进去。
“为了有保障,给孙家主吃了些小玩意儿,不过不用担心,也就是全身里里外外溃烂而死,时间嘛,大概是溃烂个个把月,不疼的,没事儿,啊。”
这是人话?这说的是人话?也就溃烂个个把月,这叫没事儿?这叫不疼?
“上仙啊!上仙呜呜啊啊啊,上仙你说什么事儿我都答应啊上仙啊呜呜哇啊啊啊!”
“从今天起,对外说你有四个远房亲戚,就这么简单,名字嘛,她叫洛西,我叫楚东……”
“他叫李万姬,他叫钟天。”
还想着怎么形容裴清岳拙两个人呢,岳拙可就进来了,于是就荣获李万姬的名字,裴清慢了一步,就叫了钟天。
“若是没人问,那就算了,若是有人来问,那就这般说,到时候你随机应变。那药半年一发作,一发作就是半年,如果不出意外,半年我会差人送药过来。”
说完这些,也不管孙旺财怎么想了,这只是做一个打算,以后发生什么还不知道呢。
“对了,既然是合作,就要有来有往,这是一块中品元石,还有,你也不想让您夫人知道您对她侄女儿下手的消息吧,不想的话,就乖乖的。”
捧着手里那块亮晶晶的元石,孙旺财脸上那是掩藏不住的笑啊,但是听见下一句之后脸上的肥肉就开始哆嗦了。
他宁愿全身溃烂而死……
几个人走出门的时候,白晓晓裴清岳拙三个人看孙旺财的眼神是充满了鄙夷和嫌弃。
四个人并未在孙家久留,直接出了孙家就扬长而出。
第三天,苟小天给白晓晓了一种压制气息的秘法,在三个人体内都打入了一个特殊的符印之后,买了四匹快马,一路向西。
“大姐,这符印干嘛用的啊!”
一路上岳拙还是没忍住,当时只是听苟小天说了一句有好处,也没细说是干嘛的。
“你在符印中注入元气,然后感受小清的气息,符印中的!”
“然后呢?”
“对着符印用意识说话!”
岳拙照做之后,裴清那边眼睛一亮,果然收到了岳拙的消息。
“还有一个用处,这符印是跟你们的生命力挂钩的,你们受伤了,死了,通过符印都能感受得到,对所有人说话和对单人说话操作一样!”
这句话是苟小天通过符印传给三个人的。
这符印的好用程度已经超过了三个人的想象,要说这些功能他们四个收起来的洛神宗的弟子令牌只要互相注入对方气息也能做到,但是还要拿出来操作,麻烦,他们四个要是在正道门派里拿出来洛神宗的弟子腰牌,其中一个还是少宗主,那可就真的是精彩了。
四个人出发前买了些干粮,一路上吃喝都是在马上进行的,人不累,可是马总会累的,看着夕阳西下,远处依稀能看得见一个破庙,苟小天传了前方庙里休息,四个人策马扬鞭的就奔着破庙去了。
下了马,苟小天就直直朝着庙里去,白晓晓紧随其后,岳拙牵着四匹马进庙里找地方栓马,裴清施展身法去周围探查,顺便捡柴打些野兽。
苟小天和白晓晓把寺庙探查一周后,岳拙也把主殿收拾了一下,四个人勉强能过夜。
“带铁锹斧子什么的了吗?”
岳拙听见苟小天的话停下了手里的事儿回头点了点头,只是奇怪苟小天问这些干什么。
“西边厢房里有一个上吊的女尸,去埋了吧。”
苟小天是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可是岳拙心里不干了啊!
凭什么啊?!你怎么不去啊!那玩意儿老吓人了啊!
但是碍于苟小天的淫威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