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枝稚恢复神志后没有任何颠簸感,就是感觉自己躺在一处很硬的床上。
换了好久眩晕感渐渐消散后,林枝稚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在一处山洞里。
她外袍被解开,里面的衣裳被割掉了袖子,露出白皙的胳膊。
晏川跪坐在她身侧,他温暖柔软的唇贴在林枝稚的胳膊上,陌生的触感刺激的林枝稚一阵战栗。
林枝稚刚要抬手拍开这个登徒子,突然吃痛一声,他在替自己吮吸毒素。
“醒了?”晏川耳尖红的像是要滴血,神态有些不自然,他轻咳一声,“我只学过皮毛,行军打仗也不会用到这些…所以你…忍一忍…”
“你可赶紧帮我治伤吧,我晕的看不清你。”林枝稚有些虚弱,她躺在石头上,可还是感觉天地在晃。
“你忍耐一下。”晏川说完,细心替她处理伤口。
林枝稚侧头看他手忙脚乱扎不好一个蝴蝶结,“随便扎吧,我又不嫌弃。”
晏川抿着嘴果真随便扎了个结,林枝稚平躺好,她有些反胃,不知道是因为箭上的毒导致,还是她失血过多导致。
晏川方才见她一直不醒,根本没有什么心思看她,此刻再看向她的时候呼吸一窒。
因为他不会解她的衣裳,所以方才要替她**的时候直接把衣服的系带被扯断了两根,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半个圆润的肩膀,海棠色的兜衣在外衫遮掩下若隐若现,裹在胸前浑圆鼓胀,虽连绣纹是什么都瞧不清楚,却更叫人浮想联翩。
那根纤细的红色系带一直延伸向她雪白的脖颈,只在乌发之后打了个脆弱的结。
林中一声鸦啼惊得眼神回神,他赶紧收回视线,解下自己的外衫,别过脸给林枝稚盖上。
耳根子在月色下红得惊人。
这山洞向阳,应该是白日里照进了太阳,温度并不低,只是眩晕感过去后,疼痛便袭来。
“晏川…”
“嗯?我在,怎么了?”
“你身上有止疼的药吗?”
晏川侧着身子不看林枝稚,赶紧往自己胸前腰间摸了摸,把随身带着的酒壶解下来伸手递了过去。
林枝稚起了两次没起来,晏川叹了口气,转身用外袍把她裸露的肌肤包裹好,扶着她的肩膀起身靠在自己怀里,仔细喂着她喝了两口。
林枝稚唇色有些发白,喝过酒后带着水光,晏川下意识的喊到:“枝枝。”
“嗯?”
四目相对,晏川眼底有个小小的林枝稚,这种感觉有些怪异,林枝稚率先别开视线。
林枝稚嘴里泛着梅花的香味,突然说:“酒还挺好喝的,以后多给我带几壶。”
晏川扶着她躺会了那个草垫子上说:“你酒量又不好,还老爱要这些东西。”
林枝稚眸色一动,欲言又止。
那些护送林枝稚的将士来的很快,林枝稚从温玉的嘴中知道,当时自己中箭昏迷了,晏川带着昏迷的自己就是个移动的活靶子,所有人都围上了他。
他迫不得已才抱着自己离开了战场,并一路做了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