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1年五月,深圳市宝安西乡,这天难得王建军比较清闲,陪着燕子,在马路上,手拉着手,叙谈着各自的心扉。
夜已经深了,王建军拉着燕子的手,走在一个小区里,这是一个比较高档的小区,王建军和王秋水经常在这些小区里面巡逻,当警察久了。神经就有点紧张,看谁都像坏人。
远处的一个小别墅,夜已经深了,二楼只亮着一点微弱的灯光,王建军好奇的说,这么大的一个别墅,为什么只有二楼亮那么一点点灯光?,而且灯光还那么暗?
燕子笑着说:“你是不是当警察当久了?太敏感了,人家省电不行吗?我们农村人如果屋里没有人,从来不开电灯,难道城市人就不知道节省?,家里没人开那么多灯干嘛?”
王建军说:“不对,这户人家里面的女主人是一个音乐老师,我们巡逻的时候,经常走出来给我们倒茶,对我们特别的客气,他有的时候大白天都开着灯,大白天开灯的人,是不会在意一点点电费的,为什么今天晚上他院子里不开灯呢?,只有二楼一盏昏黄的灯光。”
燕子笑了笑说:“也许人家在跟自己的男朋友进行烛光晚餐呢,你当警察当的一天到晚怎么疑神疑鬼的?,什么事在你眼里都成了不正常?”
王建军摇了摇头,说:“不对,她长期一个人居住,这个音乐老师性格很孤僻的,我们在这个小区巡逻了很多次,从来没见她屋里有别的男人进去过,她看见我们打招呼,总是走出了别墅的院门,从来不要求我们进入别墅内去坐坐,一个如此有洁癖的人,生活又比较奢侈的人,今天晚上没有开院子里的灯,实在是不正常。
燕子看着王建军,说:“搞不懂你们警察,你觉得不正常就不正常吧!,天气不早了,咱俩回去吧。”
王建军答应了,搂着燕子的肩膀,正准备转身,忽然看见别墅的二楼,昏黄的灯光下,一个女人,头发垂在面前,披头散发,站在别墅飘窗前,好像在晾衣服,但是突然身子一沉,脖子已经挂在一根绳子上,燕子吓了一跳,王建军也吓了一跳,王建军急忙用传呼机,报告周所长,音乐家出现可疑的情况,好像上吊了,是不是应该进去查看?
周所长说:“那个音乐家脾气非常的古怪,我要先找分局申请一张搜查令,万一他只是在屋子里面做游戏呢?”
王建军说不对:音乐家头发长长的披散下来,双手垂着,脖子上吊着一根绳,明显就是上吊了。。
王建军不急细想,叫燕子在外面等着,自己一个翻墙,进入了别墅,按别墅的门铃,但是没有任何反应,王建军急切的用对讲机传呼周所长:“快来,音乐家好像出事了,音乐家是高级知识分子,王建军内心想破门而入,但是又担心音乐家如果没有出事,会控告自己私入民宅,所以他就向周所长咨询意见,周所长说,如果真的可疑,马上去分局申请一张搜查令,等半个小时,马上就到。
很快,半个小时,周所长开着警车赶到了,周所长和三四个干警,来到别墅门前,按门铃,没有任何反应,别墅的二楼位置很高,从一楼到二楼有差不多五米。,王建军建议爬上去,周所长批准了,王建军身材凌厉至极,像一个猴子一样,爬上二楼,轻轻的推开了二楼的飘窗,突然,王建军吓得大叫一声:“周所长,音乐家死了,脖子上勒着一根很粗的红绳子,舌头外翻,穿着一件浴袍,里面没有穿任何衣服,”
王建军从飘窗进入室内,下了一楼,打开了别墅的房门,周所长和警察们一拥而入,打开了所有的灯,周所长立刻呼叫法医,拍照取证,燕子并不是警务人员,不敢进入,傻乎乎的站在外面看着,王建军叫燕子先回去,我们这里在执行任务,你先回去吧,燕子,无奈的回去工厂上班去了。
法医赶到以后,从飘窗面前的一根绳子上解下了音乐家,,音乐家已经去世了,外面就是披着一件浴袍,里面没有穿任何东西,全身没有任何伤痕,脖子上一道浅浅的勒痕,上吊的人舌头都会伸出来,但是音乐家就好像睡着了一样,舌头并没有伸出来,,法医由此判定,音乐家是被别人害死的,法医抽取了音乐家的血液化验,果然,音乐家是死于安眠药服用过量,并且她平时还服用大量的镇定剂,法医对音乐家进行了身体测试,在音乐家的阴道内,发现了精子,这名音乐家生前进行过性行为,有可能是一起谋杀案,屋子里面却没有任何第二个人的指纹,所有的指纹都是音乐家自己的,音乐家是一名女性,音乐家的体内发现了精液,那么当然是男人留下,可是在这间屋子里面查遍了所有的角落,没有发现男人的指纹,以及任何其他的东西,比如毛发,脚印,唾液,吻痕,等等等等,都没有,这说明,这是一群高智商的犯罪,伤害音乐家的人,是一个智商非常高的人。这是一个棘手的案件。
周所长,听完了案情报告,叹了口气,说:“可惜呀,胡一平被分去了经侦科,如果他还在我们刑侦科,这个案子交给他去办,我也放心,但是我们现在刑侦科没有像胡一平这么心思紧密的人了”。
王秋水在旁边听着不高兴了,说:“周所长,为什么这么说?,我也是深圳公安大学毕业,学的也是刑事侦查和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