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安心。阿牧若是要财,定不会伤害碧水。”
钱夫人皱眉道:“阿牧带着碧水,又能藏到哪里去?我们会不会是灯下黑?阿牧水性极佳,又有一身硬功夫,别说是一个弱女子,就是寻常几个壮汉,都奈何不了他。而今日,那楚玥璃竟然避开我们的人,安然无恙地回到楚府。夫君,你说,阿牧和楚玥璃之间,是不是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儿?而此时此刻,阿牧和碧水,也都在楚府中?”
钱瑜行的眼睛一亮,道:“夫人所言极有道理。”
钱夫人道:“事不宜迟,咱们现在就去楚府一探究竟!”
钱瑜行思忖道:“总要有个理由才是。”
钱夫人回道:“你难道没听碧水说,楚玥璃得了一根七彩东珠簪。你便说,我夜不能寐,心悸难受,急虚那东珠压压惊。你借来,过几日定还回去。”
钱瑜行掐了一下钱夫人的脸,微微一笑,道:“有你在,堪比十个师爷。”眸光发狠,“不过,这还不够,楚府需欠我一个大人情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