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黛没应。
“不远。”陆枭牵着她往房间走，“换身衣服，这边我处理。”
“孤男寡女的，不合适吧。”
虞黛堵在卧室门口，不让他进，“我去馥馥那里。”
“不让去。”陆枭推着她转身，“去我家。”
虞黛：“……”
陆枭家离虞黛公寓不算远，是一个高档小区，中心楼王位置，22层绝佳的视野，能远远的看见香江大桥。
“喜欢吗？”
陆枭往她手里放了杯热牛奶，“还有十几分钟就跨年了。”
虞黛偏头看他一眼，端着牛奶往房间走，“我住哪间？”
“你可真无情啊，虞医生。”
陆枭拉住她，带着她去客厅，“都来了还想着睡觉，陪我一会儿。”
虞黛眉梢一挑，“怎么陪?”
陆枭拍了拍她后脑勺，“随你。”
“哦。”虞黛搁下牛奶杯。
她吻技不算熟练，亲人也很随意，但也能勾的陆枭气喘吁吁。
“别闹。”
陆枭将电视上的恐怖片按了暂停，“非得折磨我？”
“没。”虞黛将他的手放到自己腰上，“还以为你不来了。”
虞黛对待许多事情都持顺其自然的态度，在芬兰是她第一次主动去争取一个人，心动始然，再遇她也不能避免。
“你亲亲我。”虞黛不满意他一点儿回应都没有，“跨年就得干点有意义的事。”
陆枭轻轻嗯一声，握住纤腰将人带到怀里，启唇容纳她的吻。
“这里有我衣服吗？”
虞黛呼吸波动的厉害，感受到后腰滚烫的温度，轻轻瑟缩一下，“明天还得上班。”
“有。”
陆枭掌着纤腰的手微微用力，迫使她引颈轻吟，“都是你衣服。”
虞黛弯一下唇，指尖摩挲着他后脑的硬茬，柔声轻应。
热吻从细颈一路往下，留恋于精致的锁骨。
“陆枭……”
“咔嗒。”
钥匙拧门的声音传进客厅，虞黛一愣，赶忙拉好滑下肩头的毛衣从人腿上离开。
“老大，我们带了酒。”
虞黛听到不熟的声音，赶忙往房间跑。
陆枭没拦她，起身睨向带头进门的人，“你家不跨年？”
“我爹妈不过这些洋节。”
霍绝将身后的几个崽子放进门，瞥了眼沙发里的白色手包，再结合自己兄弟想杀人的表情，迅速拽住两个崽子的后领，“你们嫂子在。”
两个崽子立即刹住车，尴尬得扯了扯嘴角。
陆枭懒得跟他们计较，转身去房间，“点点儿清淡的，她挑食。”
门口的人们：“……”
虞黛没觉得自己是拿不出手的人，也没觉得自己是交际有问题的人，但真到了融入新的交际圈时，她却有些退缩。
“认识一下？”
陆枭将她耳畔的发拨到耳后，柔声问，“总得认识的。”
虞黛轻轻抿唇，小声嘀咕，“还没确定关系呢，不好吧。”
陆枭笑出一声，“都跟我睡了，还要怎么确定关系。”
“小姑娘，真难搞。”
陆枭拉开床柜的抽屉，将里面的黑色小绒盒拿出来，摆到虞黛眼前，“打开。”
虞黛乖乖打开。
纯澈的黑色绒布上躺着一枚黄铜色子弹，被光一打，幽冷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