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一番冲杀之下,浑身衣甲都被鲜血染红,一眼望去,好似从血肉泥潭当中捞出来的一般,当真是杀神下凡。
远远的被太史慈看了一眼,孟获便觉得心神不宁,急忙喝令道:“拦下他,拦下他!”
“大王莫忧,俺来战他!”
孟获身旁的董荼那大喝一声,勒马向前冲去,挥舞钢叉与太史慈战在一处。
太史慈杀得兴起,见到董荼那向自己冲来,只是冷哼一声,挥舞长枪大戟便与董荼那战在一处。董荼那虽然力大,在南蛮也算是一员勇将,可是在太史慈面前就有些不够看了,毕竟太史慈的力气完全不输与他,而且在技巧上更是完胜。
不过三招两式之间,董荼那已经被太史慈逼的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孟获见状,急忙喝令道:“阿会喃、忙牙长,你们二人速速上前,相助董荼那与那汉将较量。”
“是,大王!”
二将答应下来,随后催马出阵,冲向太史慈,与董荼那合力之后,三人共战太史慈。
只见得三人三马、四样兵器不断来回碰撞、火花击溅,太史慈力战三将之下,竟然丝毫不落下风,三名蛮将来回不断,三匹马围绕
着太史慈,走马灯一般的厮杀,太史慈却是怡然不惧,反而面色愈加兴奋。
“我去助子义兄一臂之力!”
庞德见状,拨马便要上前,却被马超一把拽住。
“哈哈哈,令明不必担忧。”马超笑道:“我看子义虽然被三人围攻,却渐渐占据了上风,你何必要去抢功呢?”
果然不出马超所料,只见得四将厮杀了三十余合之后,太史慈猛然奋起大喝一声,长枪如同毒蛇吐信,狠狠向前一刺,插进了忙牙长的心口。
“呜啊...”
忙牙长浑身一震,心口剧痛,拿捏不住手中长刀,叮当一声落在地上,随后他的身躯也从马背上滑落下来。
“不要走,纳命来!”
太史慈奋力击杀忙牙长,阿会喃和董荼那见状,不由吓得心惊胆战,被太史慈一声巨吼之下震得浑身发软,心中斗志全无,直接拨马便走。
“哈哈哈,我乃东莱太史慈,谁敢与我一战?”
“谁敢与我一战!”
众目睽睽之下,太史慈被三名蛮将围攻,反而奋起反杀一将,吓走二将,看的关中军士气振奋,高声欢呼,蛮兵则是士气低落,惊为天人。
“大王,敌军士气振奋,
咱们还是快走吧,若是再不走,就走不了了!”带来洞主见状,急忙对孟获道。
“快走,快走!”
孟获也不敢继续厮杀了,果断调转马头,朝着青衣城的方向拨马而去。一众蛮兵见到大王孟获败走,自然也是军无斗志,纷纷败走。
“杀啊!”
关中军步骑则是摇旗呐喊,声震云霄,跟在蛮兵的身后向前追逐而去,跑得慢的蛮兵都被斩杀,有些蛮兵急忙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大喊道:“我愿意投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
“降者不杀,放下兵器!”
随着开始有人投降,越来越多的蛮兵抛下了手中兵刃,跪地投降,萧言则是分出一部分兵马,去看管这些投降的蛮兵。
关中军一路跟在后面冲杀,蛮兵不是被杀就是投降,不过孟获等人之前在军队的最后方,如今逃跑时自然就变成了最前方。
而且一路上投降的蛮兵都需要处理,不免耽误了关中军的行进,所以孟获硬生生带着两千余蛮兵逃出生天。
雍恺见到孟获率众追出去之后,一直在城中等候,却不料忽然有人来报。
“太守,大事不妙,蛮王一路败走归来,萧言率领关中兵
又杀回来了!”
“什么?”
雍恺急忙站起身来:“快打开城门,迎接蛮王入城,快!”
孟获一路狼狈至极,直奔青衣县城门而来,见到城门洞开,顿时精神一振,策马冲入城中。
而关中兵自然是一路穷追不舍的跟了上来,虽然还有不少蛮兵未能入城,但是雍恺却是面容冷淡,毫不留情道:“关闭城门。”
城中守兵拉动绞索,随着“吱呀”声响起,两扇城门缓缓闭合,吊桥也被拉了起来,冲的太快的蛮兵,哗啦一声便栽进了护城河中。
未能入城的蛮兵簇拥在护城河周围,对城头高声大喊。
“俺还没能入城,把城门打开,吊桥放下来啊!”
“为什么把吊桥拉起来了?”
“大王,大王,救救我们!”
雍恺冷哼一声:“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放箭逼退他们!”
“喏!”
城头守兵当即对准了城外的蛮兵,张弓搭箭以作威吓。箭矢尚未射出,不少蛮兵便吓得扭头便走,剩下的蛮兵则是不信邪,不相信雍恺敢下令放箭。
但是下一刻——嗖嗖嗖!
“啊!这些混蛋真的敢放箭,快跑啊!”
立刻便有数十名蛮兵中箭惨叫,剩
下的蛮兵见状,也不敢用自己的小命去赌了,纷纷扭头便走,却又迎面撞上一路追杀而来的关中兵,顿时吓得跪倒在地。
“投降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