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不从者,可试试某的宝剑是否锋利!”
唰!
董卓拔出腰间宝剑,寒光四射,众公卿见状,只得纷纷闭上嘴巴。
“陛下,请准备迁都吧。”董卓又转身对刘协道。
刘协不过是个小孩,哪敢拒绝,只得答应道:“准相国所请,即刻迁都长安。”
董卓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示意群臣散会,公卿大臣见到迁都之事已定,无法作出更改,纷纷迅速回家,吩咐妻儿仆人收拾细软,准备马车,迁都长安。
司徒府。
“唉!”
王允一掌拍在桌案上,满面愤懑,却又无可奈何。
“啊……”
王允循声看去,只见得义女貂蝉打翻了茶壶。
“原来是蝉儿。”
“义父为何如此感伤?”见到王允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貂蝉细心问道。
王允惨笑一声:“孙文台兵锋直指雒阳,眼看着就能铲除奸佞,斩杀董贼,恢复社稷,却不料董贼这厮,竟然要迁都长安!”
“啊?”
貂蝉虽然久居深闺,但也知道迁都一事非同小可,雒阳周围居民足足有数十万人,仓促之间要迁往长安,多少人会遭遇劫难?
“唉……王允无能啊,王允无
能!”
王允长叹一声,紧闭双目,竟然流出了眼泪。
“义父,这并非您的过错,都怪董贼嚣张跋扈。”貂蝉抱住王允,安慰道。
雒阳城内各处街道,到处都充斥着西凉兵士卒。
“相国有令,关东诸侯即将杀到,各家各户想要保住财产、性命的,即刻收拾细软,立刻迁往长安!”
小门小户的人家在西凉兵的威胁之下,也不敢不听从,只好守势家中细软,抹着眼泪最后望了一眼宅院,依依不舍的踏上西去的旅途。
而那些豪门大户则是泛起难为,他们久居帝都,在雒阳不知道安置了多少田宅、房产,这些不动产总不可能带在路上,一旦走了,就等同于抛弃了一大半的家业,这不是割他们的心头肉么?
“何必非要迁都不可呢?留在这儿也成吧,关东诸侯想来也不至于劫掠我等良民。”
一名大户笑着搓了搓手,对西凉兵道。
西凉兵闻言,眼睛一瞪:“嗯?汝这是什么话,关东联军就是一群反贼,他们杀到雒阳,必定会打劫你们这些富户,相国好心要保护尔等,这才让你们迁往长安,懂不懂?”
“是是是,多谢相国,
多谢相国,小人这便打包行李,迁往长安。”
被西凉兵一瞪,这富户吓得缩起脖子,心中无奈,如今也只好舍弃这些祖业,好在家中金银细软还有不少,到了长安那边重新开始,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就是有些心疼。
“夫君,这些可要带走么?”
庭院中走出一名美妇人,对大户询问道。大户见到他,急忙拼命的挤眼睛,示意她快进去。
“哦?”
见到庭院中的美妇人,门外的西凉兵一愣,随后嘴角一咧,笑嘻嘻的对大户道:“这小娘子,生的好生美丽。”
“不敢,蒲柳之姿而已。”大户急忙道。
不料西凉兵忽然面色一变,冷冷道:“我看这小娘子乃是关东联军在城中的奸细,必须严格盘查!”
“啊,夫君!”
这西凉兵嘿嘿一笑,搓了搓手,朝着美妇人便走了过去,目露淫光,美妇人大声呼救,那大户却是呆在原地,目露畏惧之色。
“嘿嘿,过来,俺可得好好检查检查!”
说罢,西凉兵便如虎狼一般,将美妇人拉入怀中,上下其手,美妇人目中含泪,大声呼救,那大户终于忍不住了,怒道:“放开我夫人!”
“嗯?”
西凉兵怒道:“看来你也是个关东联军的奸细,将他拿下,家产充公!”
噗嗤!
一杆长枪洞穿了这大户的身躯,鲜血潺潺流下。
“唔……”大户平素养尊处优,受了这一枪,很快便没了气息。
那西凉兵抽出长枪,朝他身上呸了一口唾沫,挥手道:“抄家!”
这样的悲剧,在雒阳城中的各处都在不断地重复上演,西凉军随同董卓戍边已久,作战固然勇猛,但是同样也养成了跋扈凶狠的习性。董卓下令迁都,城中自然有不少居民都不愿意背井离乡,这些气势汹汹的西凉兵直接强制执行,见到稍有姿色的女子便直接上下其手,一时之间雒阳城声音嘈杂,哭喊之声不绝于耳。
“挖,都给我挖,赶快挖好!”
而在雒阳城外,东汉十余任皇帝的陵寝之外,李傕竟然指挥西凉兵,挖掘帝陵!
这年头,即便是普通的富户下葬,都要殉葬以年轻漂亮的侍女、姬妾,还有为数不少的宝物。贵为一朝天子的国家至尊,陪葬品自然是数不胜数,反正也要走了,干脆闹他个底朝天。
董卓对李傕下令,要他挖掘城外的十余任
皇帝陵寝,还有各家富户的墓园,将金银财宝挖出来之后,统统充作军费,这么多好宝贝,留在地下暗无天日是多么浪费啊,干脆给我董卓用算了。
城中居民得知自己的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