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陵白苼便想明白了,不过是枚棋子,他永远都是她的救命恩人,更何况没背景没家世,这样的最好掌控,随时可以丢掉。
屋子里实在有些闷得慌,陵白苼起身打算出去走走,刚走到门口,门板就被人推开,好死不死的拍在陵白苼脸上。
陵白苼捂着鼻子蹲下,只听见有人急匆匆的进屋,又关上门,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来人警惕的趴在门上看着外边的侍从追过去之后才转过身来,看到蹲在地上的白苼。
"...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陵白苼缓了一会儿,没好气的说。
"真的很抱歉,你能先抬起来让我看看吗,我会医术的。"
陵白苼刚想大骂出口,一抬头却愣住了,顿时就忘了疼痛,直勾勾地盯着小姑娘看。
小姑娘长得唇红齿白,肤若凝脂,“我可曾见过姑娘?”
小姑娘愣了半晌,随机莞尔一笑,“噗呲~我就说你还记得我吧。”
“嗯?”
“我,是我,小沅啊。”
陵白苼没有回话,脑袋里迅速搜寻自己以前得罪过的人。
汤沅自顾自的坐下,喝口茶,“害,感情只是觉得我眼熟啊,没劲,我还以为我精心制造的这场偶遇能有多感人呢。”
陵白苼站在她面前,脸庞迅速染上一层冰冷,“你是说,刚才追你的是你找来做戏的,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汤沅放下茶杯,“小白,你怎么了?”
“你也叫我小白?”
“也?这么说你已经见过殿下了。”
“殿下?”这时陵白苼才反应过来,原来眼前这位是来自抚黎的,这是找人来监视自己吗,未免太不厚道了些。
“你听着,不管是谁让你来的,让你来干什么,请你转告她,我并未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需要你们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的监视,如果后悔救了我,大可以杀了我,不必做这种勾当。”
汤沅一头雾水,“什么跟什么呀,小白,大家都来了,我们比赛谁先找到你,我…”
尽管汤沅说了一大堆,可陵白苼听到的只有比赛二字。
“怎么,这么快就将我当成一场赌注了?贵国的风姿我实在是不敢恭维。”
汤沅终于感觉到眼前的人同自己认识的有明显的差距,一开始,她还以为她在跟自己开玩笑。
汤沅上前拉住陵白苼的手,皱紧眉头,“小白,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陵白苼推开汤沅的手,“汤姑娘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想我累了,你可自行离开。”说着还顺着门口做了请的动作,脸上挂上大方得体的笑,转身的一刻恢复冷峻。
“苏叶,送客。”
汤沅依旧还没有弄清楚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自己好不容易求爹爹来人间玩,却不成想是这个样子。
...
原本定好的婚礼并没有如期举行,据说是因为祝言病了。
病了足足一个多月都不见好,急得皇帝皇后团团转。
看着床上虚弱的孙儿太后不免得想到了别的事。
“皇后,你看这事八成不是因为那丫头,言儿不知从何处带来的这丫头,执意要娶,说不得,骂不得,现在可倒好,新婚前一天病倒。”
皇后皱着眉头,“依儿臣看,这,这倒不像是,那丫头我见过了,长得喜人,举手投足落落大方,但是,您这么一说,又像是…”
皇后深深地叹口气。
太后突然眼前一亮,“来人呐,去请了于神仙。”
“是。”
这个于神仙是当年祝言刚刚满月路过的一位老神仙,算准了祝言出生一天的奇象,太后一直深信这位老神仙。
...
祝言知道再这么躺下去不是办法,他这个病啊,差不多该好起来了。
...
还没等太后开口,于神仙就率先说出了她的困惑,“此事太后不必惊慌,皇子并无大碍。”
“并无大碍?那为何病了足月有余?”
“回太后,此病,说有可有,说无可无,不必担忧,有飘渺之虚,可观之后事。”
太后是何等聪明,“你是说?”
于神仙眯着眼睛,点点头。
太后了然,“那,还有呢?”
“有贵客,且不可怠慢,有亲,便要成,但误会不解…”于神仙便走便说,还没说完人已经不见了。
太后反应过来,“误会?什么误会?哎,于神仙,于神仙。”
“贵客,说得是那丫头?还是…”
此时皇后进来,“母后,吉烨国送来嫡公主,他们点名要与言儿成婚。”
“吉烨素来不与别国交好,实力更是不容小觑,完全不用和亲来维持太平,您看。”
“嫡公主,好,皇后,我们答应。”太后思索片刻,早已将陵白苼抛之脑后,原来这才是贵客。
“可是太后,我们不能…”
太后明显不高兴了起来,“皇后,东陵已经没了,说不定那丫头早已经没了,按我的意思,有的约定可以作废了。于神仙刚才说了,有亲一定要成,而且有贵客,这贵客总不能是那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