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任由她欺负,原来这股约束力来自于空间!
能够随手施展这种恐怖的招数,她到底是谁?
“所以…只要我能够突破这所谓的空间封印,你就把一切都告诉我,是吗?”申鹤咬着牙问道。
“当然,我说到做到。”女王微微一笑。
“好,那你可以把手拿开吗?这样我集中不了精神!”
“呵呵,好的。”
女王无所谓耸了耸肩,放开她走到一旁,而后就这么翘着二郎腿靠坐在了虚空之中,身下的虚空仿佛就是一张柔软的椅子。
她支着精致的下巴,饶有兴趣望着力量正在急剧攀升的申鹤,她正在努力破除封印。
可她的努力注定是徒劳的,五倍的极限力量差距,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打破,这是一个看似有可能,却注定完不成的挑战。
不是都说,人类那可笑的感情与爱可以爆发无以伦比的力量,可以创造奇迹吗?
女王很想看一看,这所谓的奇迹,究竟存不存在。
可结果似乎让她失望了,她所期待的奇迹并没有发生,不,与其说是失望,不如说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无论申鹤如何嘶吼挣扎,狂暴的崩坏能与神之眼的元素力交织,自她体内爆发,肆意击打着周围的空间,但根本激不起一丝涟漪。
申鹤的挣扎看上去是如此无力,仿佛小丑一般好笑,听着她痛苦而不屈的嘶吼,望着她因过度挣扎而导致浑身皮肤破裂,鲜血弥漫。
女王渐渐感到了无趣,失望摇头,默默自语,“呵…我在期待些什么呢?明明什么都不会发生。”
或许是受了季思卿的影响,她有时也会思考,人类的感情究竟是什么呢?
她不明白,她只看到人性的黑暗与残酷。
人类所谓的美好与感情就似泡沫般脆弱,情同手足的兄弟可以因为微小的利益刀刃相向,同床共枕的夫妻可以为了生活的琐事反目成仇。
丑陋的人们喜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口诛笔伐,罪恶的人们喜欢对受欺凌者恶语相向,弘扬所谓的受害者有罪论。
这就是人类,弱小、可怜、又可悲。
这样的人类,也值得那些神明为之献上生命?他们的牺牲在女王看来,一文不值。
搞不懂,她也没兴趣懂。
她喜欢干净,就如同她的穿着,洁白无瑕,在她眼里,整个世界加起来都没有季思卿的一片衣角干净。
她只想了解季思卿的心,把那个小笨蛋哄开心,其余的,她一点儿也不在意。
女王伸了个懒腰,“好啦,别做无谓的挣扎了,这样就够了,万一把你伤到了,‘我’可是会难过的呢。”
说着,她准备解开封印,可刚准备有所动作,就感到了一丝异样。
只见申鹤死死盯着自己,彩色的眸子里被血丝遍布,浑身的力量如同炙热的浪潮翻涌,她的力量已经提升到相对于她来说十分恐怖的地步。
尽管这离破除封印还远远不够,但这并不是结束,她身上的红绳已然自行脱落,那双眸子渐渐被漆黑取代,同时浑身的鲜血都开始燃烧了起来。
她在……燃烧生命!
“你疯了!?给我停下!”
见她如此不要命,女王忽然有一丝慌乱,她并不是担心申鹤的安危,而是担心季思卿知道了会怪罪她,那可就冤枉死了。
她心念一动,解除了封印,失去了禁锢的申鹤随之摔倒在地,浑身鲜血淋漓,脸色苍白如纸,但她还是强行支起身体,挣扎着想要爬起来,那双眸子如同嗜血的野兽,看得女王的心都颤动了一瞬。
“为…为何解除…封印?我…我明明差一点就…就成功了,你…你耍赖……”挣扎着起身的申鹤吃力地说着,目光却一刻也未离开她。
“……”
女王沉默片刻,出声问道,“季思卿那个笨蛋对你就那么重要吗,为此不惜搭上自己的命?”
“呵!”
闻言,申鹤咧嘴,露出一个虚弱但坚定的笑容,“对,很重要,她是值得我用命守护的家人。”
“……你赢了,我说到做到。”女王摇头一叹。
不知道为何,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竟然会有一丝轻松之感,或许是申鹤的坚持让她看到了一丝黑暗中温暖的光芒,也或许是为季思卿有这么一个对她无私奉献的朋友而感到开心。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至少现在的申鹤已经足以被女王当个人看,而不是无所谓的蝼蚁。
“那…那你就告诉我…思卿她…”
申鹤拖着沉重的步伐蹒跚走向女王,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向她伸出手,“她在哪里……”
当说完这句话后,她再也支撑不住,意识涣散,身体前倾,倒了下去。
女王对此并没有什么感觉,但身体却下意识做出了反应,一把抱住了申鹤。
“……真是的。”
“罢了。”
……
次日。
刺骨的寒风呼呼响,将大地都吹得冻结,几缕寒风费劲力气爬进了窗户,巡视了一圈,似找到了目标,扑向了柔软的大床上,狠狠撞向床上那具如雪般白嫩的身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