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萧风蓝在海岛举行了自己的成人礼。
萧风蓝喝醉了出来透口气,海上的夜风吹起她的秀发,喝醉了的萧风蓝脸上铺了一层红晕。
突然她听见一声响动,像是从水下传来的。
萧风蓝摇摇晃晃的走到游轮扶手处,“谁啊,快给本姑娘出来,不知道今天是我的成人礼吗?快出来。”
迷迷糊糊的萧风蓝趴在那儿看了很久也没看出有人。正在转身之际。
却听见不远处自己的房间被打开了。
“嗯?怎么回事,今天的风这么大么,把我的房间门都吹开了。”
萧风蓝刚走进房间,一只温暖的大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唔,你是谁?”萧风蓝突然被惊吓地清醒了几分。
“帮我,我被下了药。”唐澜在家族宴会中,不知道中了谁的奸计,身为医生的他自然明白他此刻最需要什么。
还未等萧风蓝反应过来,她的唇就感受到了一股清凉,这个吻像是罂粟,让萧风蓝逐渐在醉意中迷失了自我。
就这样,皓月当空的夜晚,海面并未掀起波澜,而萧风蓝的房间里却开出了她成人礼最绚烂的一朵花。
深夜,萧风蓝终于清醒了,她看着睡在她旁边的男人,高挺的鼻梁,浓眉中带着一股谦逊。
“长得还挺好看,那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萧风蓝离开了房间。不一会儿,在夹板外,萧风蓝一眼就看见了那个男人。
她走到他的面前“你醒啦。”
萧风蓝羞涩的模样在唐澜看来只是一脸的疑惑。
“你好,请问我们认识吗?这位小姐。我想问一下这是谁家的游艇,我昨天不小心在这儿睡着了,想感谢一下。”
萧风蓝听完这些话只感觉晴天霹雳般,“他不记得我了?”脸上原本的微笑瞬间凝固住了。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萧风蓝还想再问一遍,她觉得这一切都不是她想的那样。
“我应该记得什么吗?”
“没有,什么都不用记得。”萧风蓝冷笑了两声,便一个人回到房间,看着那张床,本以为是她幸福的开始,没想到只是一厢情愿。
唐澜看着这个女孩,总感觉很熟悉,但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此后,萧风蓝将这一切装进心里,把它当做一场梦,一场刚开始就结束的梦。
......
鹿鸣园
凌晨四点,战北寒就已经起身准备去处理叶盛维父女。
来到了地下,他坐在那把紫檀木椅上,看着半死不活的两个人。
“把他们叫醒。”
轻飘飘的几个字确实换来的几桶冷水,地上的两个人,瞬间醒了过来,看着面前的战北寒,他们已经怕的哆嗦起来。
“二爷,真不是我们做的,都是叶清暖,我们也是被她骗的。你放过我们好不好。”
叶盛维现在的狼狈模样已经看不出来像是一个商业里佼佼者的模样,这两天被关在地下,环境本就恶劣,是不是还有毒虫爬过。
叶子朝也已经被吓得不轻,精神有些失常。
“对对对,二爷,一切都是叶清暖安排好的,不是我们,不是我们。”叶子朝极力的摇着头,双眼里全是害怕。
“现在你们有两条路,一,说实话,放你们回去。二,撒谎,用你们的肉来喂米多。”
“二爷,米多,米多是谁。”
叶盛维已经感受到一股血腥味,害怕的询问着。
“米多是二爷的宠物,也就是贝氏海蛇,毒性极强。”
“我不要,我不要被吃,爸爸,我不要被喂蛇。”叶子朝听完情绪就开始变得激动。
突然扭头看着战北寒“二爷,是她活该,她本就不配得到这些好处,她一个野种,根本不配得到厚爱。”
“孽障,你闭嘴。”叶盛维一巴掌打到叶子朝的脸上,慌张的看着战北寒。
“野种?,她不姓叶?”战北寒的眼睛已经开始透露出危险的光。
“今天要是不说实话,你们就不用出去了。”战北寒拿出了一把手枪,用纸巾来回擦着。
叶盛维见状,额头已经开始冒冷汗
“二爷,我说,我说,其实叶清暖根本不是我们的女儿,是我前妻在一次外出中捡回来的,她当时在一个草丛里,荒郊野地的,我前妻心软就给捡回来。二爷,我都说出来了,是我们不对,我们不该骗您,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请你不要杀我们,求求你二爷。”
叶盛维已经跪在战北寒的面前,看着战北寒深邃的眼睛,他确实感受到了帝王杀怒的气息。
“要我不杀你们也可以,不过你得像我保证一件事情。”
“二爷,您尽管说,我肯定能办到。”
“这件事情不要向叶清暖提起,从此她除了姓叶以外,和叶家没有任何关系,听到了吗?”
“是是是,二爷,我们听到了,孽障,还不谢谢二爷。”
“谢,谢谢二爷。”叶子朝被打的有些错愕,脸已经开始麻木。她只能压抑心中的怒火,这个仇,她记住了。
“叶清暖,这一切都是你给我的,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