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可能参与朝政。除此外,我去找过晏五盛,他说江湖有传闻,除神医外还有一位毒医,两人似乎有什么关系。”萧辞渊紧抿薄唇:“若真有毒医……”
楚珩冷冷地补充:“醉鸢在他面前,算不上什么。”
“但江湖之人怎会参与朝堂之事?”
萧辞渊:“姜笙都能成为御医,毒医又怎么不能?”
“神医,毒医……”楚珩摩挲着下巴,沉吟道:“姜笙认识毒医吗?”
“即使认识,她也不会说。”
楚珩一愣:“的确,姜笙从未提过江湖之事。”
“辞渊,你可有想过罗宴?”他看向萧辞渊,说道:“那人具体何时进的暗室,我们并不知晓,但你我皆知,此事是罗宴到北冥后发生的。”
“罗宴的确有嫌疑,我早已派人跟着他,但目前为止,还没有问题。”
楚珩:“阵法图并没有丢失,那人究竟是何目的?”
萧辞渊:“没有丢失,不代表他的目的不是阵法图。”
楚珩一愣:“你的意思是,那人可能是为了阵法图?但没有偷走,难道他记了下来?”
“为何不行?”萧辞渊道:“过目不忘的人,定还是有的。”
楚珩皱紧眉头,背脊窜上一阵冷意。
是啊,如今各个势力,包括北文帝的人都想要阵法图。
专门培育记忆力好的人,也不是没可能。
楚珩待了会后,从暗道离开。
萧辞渊看向闻予烟的方向,缓缓吐出口气。
好些时日没见过月儿,甚是想念。
再过几日,他便能和月儿住在一个院子,时时刻刻得见。
这般一想,他便有些迫不及待。
不过在此之前,要先带闻予烟出府去见母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