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辰阳?你怎么跑来我家了?你头怎么回事吧啊?”夏沐夕干净的双眸中划过惊讶。
“我很担心你。”许辰阳干裂的嘴唇,慢慢吐出几个字,眼睛好像有些湿润,直直的看向夏沐夕。
“先进来吧,”夏沐夕躲过和许辰阳的对视,给他拿出一双家居鞋,然后走进厨房给他倒了一杯水。
“昨天救援受的伤。”许辰阳从夏沐夕手上接过水杯,期待的眼神偷瞄着。
夏沐夕的手顿了一下,但并有很大的表情变化,淡淡的问道:“很严重吗?怎么不在医院多待一段时间?”
“不严重,就是轻微脑震荡,还有皮肤灼烧。”许辰阳有些失落,摸了摸鼻子撇嘴道。
就在这时,夏沐夕的电话铃声又响了,夏沐夕赶忙接通。
“骆老师,是有什么发现吗?”夏沐夕皱眉道。
许辰阳坐在沙发,惨白的脸上闪过不悦,他从夏沐夕的身上收回目光,眼神暗淡,开始打量起这间公寓。
夏沐夕住的公寓并不是很大,两室一厅,房间被整理的很干净,能隐隐嗅到淡淡的白檀香。
“骆老师,我仔细看了这几段监控的录像时间,我们被拍的那段时间是傍晚,但并没有人来我们办公室,我猜会不会是有人偷偷藏了摄像头?”夏沐夕对着手机说出自己的猜想。
“所以,夏老师的意思是,肯定今天有人,会重新回到我们办公室,然后拿回摄像头。我现在就去调取今天早上的监控录像。”
夏沐夕挂完电话后,看到许辰阳闭着眼睛在沙发上,她轻轻得起身来到他的旁边,随手找了件薄毯子,准备给他盖上。
夏沐夕俯下身子,白檀香的发丝落在了许辰阳的脸上,她愣了一下,下一秒,许辰阳慢慢睁开眼睛,两人就这么互相对视着,白檀香的气息裹挟着双方。
许辰阳的喉结轻微滚动,两个人湿热的鼻息轻喷在对方脸上,夏沐夕的心跳声逐渐加快,她有些呼吸急促,立马直起身子,泛红的脸颊还没来得及退潮。
“我···以为,你睡着了。”夏沐夕撇开眼神,有些不自然的解释道。
许辰阳还贪恋的嗅着空气中,白檀的花香,嘴角微微向扬,但马上坐起身来问道:“你和骆老师不会真的是男女朋友吧?”
“啊?”夏沐夕还没有缓过神来,她转头看向许辰阳,接着马上说道:“并不是,只是同个办公室的同事。”
“昨天给你打了这么多个电话,你怎么没有给我回一个啊?我还以为你出事了,没想到今天就看到新的造谣贴。”
夏沐夕轻轻一拍脑袋,有些歉意的说道:“真不好意思哈,我昨天原本想回的,后来给忙忘记了,李阿姨那边也没来得及回。”
“那你忙吧,我想眯一会儿,头有些痛。”许辰阳准备蜷缩在沙发上,皮肤上的灼烧疼痛感,让他的动作迟缓。
“要不,你还是先医院里,再住一段时间?感觉你的情况并不是很好。”夏沐夕有些担忧的问道。
“没事的,小伤,我想在你这里小憩一下就好。”许辰阳裹紧那件小毯子,然后闭上眼睛,由于身高的限制,许辰阳的腿有一大半悬空。
“要不,你进次卧睡吧,这沙发睡的也不舒服。”夏沐夕看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把纱布在头上绕了一圈,干裂的嘴唇,憔悴的面容。
许辰阳并没有回应,真的在沙发上睡着了,夏沐夕从次卧里拿出条薄被子,然后盖在他的腿上,自己则在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骆星文发来的监控录像。
监控里显示,今早有两个人来办公室,一个是昨天上课和她冲撞的吴浩,另一个则是金融系班长-李旭阳。
夏沐夕皱着眉头,仔细看他们两个人的动作,李旭阳是抱着一堆表格来办公室,吴浩则是拿着一个盒子进办公室,两个人走之后,镜头中显示,两个人的行为也没有什么异常。
夏沐夕盯着屏幕上吴浩手里的盒子,她放大了很多倍,仔细端详着,但还是看不出这是个什么东西,她发消息问骆星文。
——“我看了,放你桌子上的是个礼物盒,上面还有一封信,信封上是说给你的道歉信。”
道歉信?如果是道歉信的话,应该是关于昨天课堂上的事,但没有想到经过一晚上就向自己道歉了,这态度转变的确实有些太快了。
在许家——
“你是说我儿子不在病房里了?可是他也没有回家来啊,应该也不可能回营房基地啊?”李梅有些不解,昨天才受得伤,今天就不住院了,当妈的心里还是有些担心。
李梅挂完电话,回到餐厅里,佣人把早餐已经做好了,并且整齐的摆放在餐桌上,李梅坐下喝了口牛奶,对着坐在对面的许父说道:
“今天一大早就从医院里面溜了,真不知道这小子去哪里了,这还受着伤呢,真让人操心。”
“这小子从小到大,基本上我们也没操什么心,我们都忙着挣钱,没想到,这小子比闺女还让人省心。现在长大了,你也别瞎操心。”许父说完,擦了擦嘴,准备起身。
“哪有你这么当爸的,现在这孩子受着伤,又不知道去哪里了,怎么能让人不担心呢?”李梅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