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子辰见谢绍不止是说说,是真是没有压力。
这样的人,沈子辰活了两辈子也是第一次见。
在商场上一旦失败,跟对手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心胸大点的,也就是一笑而过。
给对手干活的,还真就没有,反正,沈子辰没见过。
“你真想给我干?你觉得什么适合你?”
“沈厂长,我的实力干个车间主任肯定行,但您肯定不会允许,我也知道,周副厂长和江主任也不会愿意。”
“那我就干活,当个工人,每个月挣个两百块左右,这个工资在省城还真是没用的。”
江河给了他一个白眼,算他有自知之明。
“你真的能放下厂长的架子去干活?干工人的活?谢厂长,你是有什么需要钱的地方吧?”
谢绍无奈地笑了笑。
“实不相瞒,这次的损失我恐怕得欠账,我妻子的身体不好,常年在南方疗养,我父亲又是瘫痪,母亲照顾父亲,没有生活来源。”
“父亲的厂子一个月给二十块,都不够吃药钱,我儿子马上就要上大学,学费都是问题,全家就指着我一个人挣钱。”
“原来还有我开副食品的收入,倒也不觉得的紧张,可现在,就有点捉襟见肘,我妻子的钱断了,就有丧命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