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江行的目光转向越清的方向,“徐大师,你是否知道是谁要害我家的?”
越清淡声道:“知道。”
江行激动地问:“那你能告诉我吗?”
越清摇了摇头,“不能,这件事情是你家的因果,必须由你们了结,我不会插手的。要是你没有调查方向的话,我可以提供一点线索,你不如想想,你们一家四口死后,谁是利益最大者,那谁就有嫌疑。”
江行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谢谢。”
郑岩拍了拍江行的肩膀,告知他若是调查有困难的话,可以去找他,他会帮忙的。
江行笑着点点头。
回去的路上,郑岩问起了越清,“徐雯,你是真的知道谋害江家的人是谁吗?”
越清神色淡淡,“是的。”
郑岩接着又问,“那为什么江行问你的时候你不告诉他呢?”
“刚才我已经说过了,凡事有因有果,这件事只能他们解决,我不适合再插手。”越清解释道。
郑岩点点头,想起了当时他的事情也是他去调查解决的。
不得不说想起他的事情,再加上江家的事情,郑岩对越清更是敬畏了。
越清回家后,查了一下江父给的卡,发现上面有五百万。
越清暗自咂舌,这江家真是有钱,不愧是能在京市的豪门中排得上名次的。
她把得来的钱其中的一半捐给了慈善机构,用来做善事。
剩下的一半,一部分给徐雯母亲续费,其余的便留作己用。
过了几日,江家的事情就查明了。
江行约了越清一起吃饭,说是要感谢她。
顺带着因为郑岩和他们认识,所以郑岩也一起去了。
到了饭店包间,越清和郑岩到达的时候,江行一个人已经在喝茶了。
见到越清和郑岩来了,江行立马站起来迎接。
江行走到越清的面前,感谢道:“徐大师,真的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救了我们,我们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越清摆摆手,道:“行了,我也是收钱办事,你不用这么郑重的谢我了。”
江行摇摇头,“大师虽然这样说,但我还是会在心里默默地感谢你的。”
越清睨了他一眼。
江行随即不再敢乱说话,乖乖地邀请越清和郑岩坐下。
坐下后,三人各自点了菜。
郑岩看向江行,关心地问:“你们家的事情现在处理得怎么样了?”
说到这个话题,江行沉重地叹了一声气。
在场的都是他认识的人,于是江行也没隐瞒,一五一十地把他家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天在越清和郑岩离开后,江父和江行的大哥就派了人出去调查那家园艺公司。
园艺公司去江家做事那天,江家的大少夫人喊他们在四个方向挖了四个半米的坑。
挖好坑后,还没有开始种植花木,大少夫人就先让他们去吃饭,吃完饭再来种植花木。
主人都这样吩咐了,那他们这些人也只能先离开。
其中有个工人,因为去了一趟厕所,所以去吃饭的时候晚了一些时间。
而大少夫人以为后院没人了,就把那四个盒子分别放入了坑中,还在每一个上面都附上了一层土。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的嘴里还念念有词,“大师保佑,他们一定要死,一定要死……”
那个工人觉得有些诡异,没敢再继续看,连忙悄声走了。
园艺工人吃完饭回来后,大少夫人也没离开,监督着他们把四个坑种上了树。
回去后,那个见到大少夫人埋东西的工人就病了,在家里待了几天才回公司上班。
刚好江家派人去询问这件事情,这个工人就把他看见的事情说了出来。
回到江家后,调查的人说了园艺公司的证人证言。
四人一听,脸上的表情都很难看,他们都不明白曾慧为什么要这样做。
曾慧就是江家大少夫人的名字。
江家四人觉得自曾慧嫁入江家后,他们都对她非常的好,江父江母把她当亲女儿对待,江行大哥也很宠爱她,江行这个小叔子也对她不错,曾慧生了孩子之后比之更甚。
所以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通为什么曾慧要害他们。
江行的大哥想要打电话给曾慧,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是被江父江母和江行阻止了,他们觉得暂时还不宜打草惊蛇,暗中调查比较好。
江行的大哥只好忍下心中怒火。
当晚,江父就派了人去盯着曾慧。
曾慧的娘家不在本市,而是在隔壁的一个市。
路程并不远,几个小时就到了。
过了两天,派去的人并没有看到曾慧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江家人此时都怀疑是不是他们调查的方向错了。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曾慧家不远的地方把她带走了。
江家派去的人连忙跟了上去。
曾慧和一个陌生男人开车到了一家饭店,要了一间包房走进去。
江家派去的人没办法监听到他们的谈话,只好另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