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相亲结果很不错,晚上破费买了一只鸡,跑到江家来蹭饭。
江夏乐得如此,省得她自己做饭了。
“柱子,看你这样子,好事近了?”江安打趣他。
何雨柱嘚瑟道:“那肯定啊。你看哥们这本事,怎么都比许大茂强。”
“柱子哥,你这事儿可别让许大茂知道了,不然他可不得给你使绊子。”江夏提醒。
何雨柱瞪圆了眼:“他敢!”
江安道:“他什么不敢?你俩就是冤家。”又道,“算了,我去跟许大茂说,让他老实点。”
后院的许大茂跟何雨柱从小斗到大,要是男女,说不定就成一对了。现在俩人都是男人,那可不就是对头。许大茂跟他爹一样,一肚子坏水,现在在轧钢厂当放映员,下乡放电影的时候没少祸害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
相比比何雨柱,许大茂年纪小点,十八九岁,还没结婚。要是知道何雨柱相亲,他多半要使绊子,搅黄了这事。江安是打算让何雨柱结婚,断了对贾家的接济,自然不能让许大茂出来坏事。许大茂打不过江安,从小就怕他,江安一说准没事。
江平道:“柱子,既然要结婚,那以后就好好自己家过日子。其他家的事少掺和。”
何雨柱愣了:“我掺和什么了?”
江安道:“你这些日子,没少给秦淮茹借钱吧?她还你了吗?”
何雨柱尴尬了:“人女人家哭哭啼啼的,我也没办法不是?实在抹不开面子。”
“我早就跟你说了,她家不缺钱,也就你会信。”江安无语了,“下回再让我知道你借钱给她,信不信我打断你一条腿?”
江平淡声道:“一条不够。”
何雨柱吓得脸色发白,连连摇头:“这不能够啊。我马上就娶媳妇了,肯定攒钱。”
看他吓得跟个鹌鹑似的,江夏和何雨水幸灾乐祸。
江平道:“你把心思好好放在自己家上面,再琢磨琢磨晋级,比什么都强。”
何雨柱老老实实道:“好好,您瞧好吧。”
这家伙就改不了那性子。亲妹妹何雨水都没办法,还好江平和江安治得住他。
……
何雨柱相亲成功的事瞒不过秦淮茹。虽然有江平和江安看着,她总能见缝插针地去找何雨柱“借”钱。
可这借钱看样子也持续不了多久了。
贾张氏却是不管,看到桌上都是窝头,当即不依了:“怎么又是窝头?”
秦淮茹说:“哪里能顿顿白面?我现在一个月不到二十块钱。就算是以前,也不能每顿都有白面啊。”
贾张氏道:“都两天吃窝头了。你看我棒梗都瘦了。”
棒梗被窝头噎得捧起大碗棒子面粥就喝,好不容易才把嘴里的咽下去。
贾张氏看得心疼得不得了:“秦淮茹,你赶紧想办法弄点白面。我棒梗可吃不了这些东西。”
秦淮茹道:“没有就是没有。白面都是从傻柱那借钱买的,他说自己马上就结婚,得攒钱。今天去借钱就没借到。”
贾张氏气得差点蹦起来:“他拿咱们的钱去结婚?”
贾东旭在一旁点头表示同意。他知道秦淮茹看不上何雨柱,去拿点钱他不担心,只要不去跟江平借钱就行。
秦淮茹气结:“傻柱的钱也是傻柱的啊。”
贾张氏才不管这个:“你想办法去给我把他结婚的事搅黄喽。他结不结婚我不管,不能断了我们家的接济。”
看看桌上的窝头,再看看只喊饿的棒梗,秦淮茹道:“我试试吧。”
虽然隔壁新搬来的徐定山也挺和善的,但刚来,她还琢磨不透他的性子,还是何雨柱熟悉点,断断不能让他结了婚。他有了媳妇,那就没了自家的接济了。
……
第二天大清早的,秦淮茹就上何家门了:“柱子,前几次多亏你帮忙。我暂时也还不上钱,就帮你洗洗衣服吧。”
说着,她丝毫不见外地就要进去里间拿衣服。
何雨水赶紧从饭桌旁过来拦住她:“贾家嫂子客气了。我哥就是发发善心,他衣服有我呢,哪里能劳烦外人?嫂子要是诚心感谢,就早些把借的钱还过来吧。我哥等着结婚呢。”
她早就被江夏洗脑,对秦淮茹警惕得很,也对她的招数知之甚详,肯定不会让她过来给自己的傻哥哥洗衣服。
秦淮茹显然没想到会被何雨水拦着:“柱子,你看这……”
何雨柱想起昨天江平口里的“打断腿”,打了个激灵:“雨水说的没错,这事就不劳烦嫂子了。你带着孩子,还过来我家干活。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欺负你呢。”
秦淮茹抿抿唇,叹了口气:“那好,我就不讨这个嫌了。”
绝口不提还钱的事。
她看了一眼两人的菜色,犹豫片刻,道:“那个……柱子,我家这吃了几天窝头了。大人还行,孩子受不住。你看这能不能……借我点白面?”
何雨柱不太擅长拒绝,何雨水接过话来:“借可以,贾家嫂子得写个欠条。要么就先把之前借的先还过来。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
秦淮茹面色滞了滞:“一点白面,不用欠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