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天娇就对着画说:“简逸姐姐你要是像画画这么容易就好了。那我就很容就能找到姐姐了,可是,生活当中就不像画画那么简单了。我这与姐姐分别了这么多年,我找了姐姐这么多年,我怎么就是找不到姐姐呢!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姐姐可好再忙些什么,可还有想我。我可想姐姐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姐姐。我的姐姐你到底在哪里呀!你可想煞人也!”
昭天娇看着这眉眼传情的画像说,如果简逸姐你要是能从画里走出来多好啊!你为什么不能从画里走出来呢,姐姐要是能从画里走出来也我就不用这么想念姐姐了。要是姐姐能从画里走出来,我就带着姐姐游遍现代的大好河山世界的好风光。
我要爱你,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姐姐,好姐姐你能不能出来呀!你可想死我了,我的好姐姐你快出来呀!”
昭天娇对着简逸的画像跟简逸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想念她的话。可是再怎么想念简逸,简逸也不能从小说里出来啊!一个在小说里,一个在小说外,就把昭天娇与简逸隔开了,那就是相当于搁着两个时空。
昭天娇再怎么想找到简逸,那也是找不到,事比登天还难。再说永恒,永恒以为好不容易与苏润泽撇清关系,再也没有人来烦她了,这下可如鱼得水的写作,自由自在消遥自在似神仙了呢!
可是没过几个月,简逸还没等过上几个月的清静生活呢!突然苏润泽又找永恒了。好不容易永恒这几天没那么忙着写小说,也没有那么忙着忙着日夜赶稿了,总算能随心所欲轻松轻松的了一下。
可是没成想苏润泽又去而复返,又回来找永恒,永恒一见苏润泽怎么又来了,就不耐凡的说:“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是都跟你说明白了,你以后不要来找我了吗?怎么你还去而复返了呢!又来干什么?”
苏润泽一见永恒不耐凡的问他怎么又来了。苏润泽就笑了,说:“我可没说,我以后不来了找你了,那可都是你自己说的,这可不关我什么事,我知道庆生的事,蛋糕被调包了,是我大意没保管好蛋糕,没过成生日。是我的疏忽,但是那没关系,如果你愿意,我现在我给你买一个大蛋糕,再给你补过一个生日,也可以,补上,上回那个缺。
买一个比上次还大还好的大蛋糕都行,永恒我求你了,别为了一个蛋糕不理我行不行。这段时间没见你,我好想你呀,想得我干什么都出错,想得我好难受啊!永恒就别唯一个蛋糕跟我大动干戈。”
永恒瞅都没瞅苏润泽,也没回苏润泽的话。不忙假装忙,不着急赶稿,假装着急赶稿。也没理苏润泽,只是自顾自的敲打着电脑键盘,就像没听见苏润泽说话似的。
永恒这么一整给苏润泽来了一个烧鸡大窝脖,整得苏润泽一点面子也没有了。永恒心中暗笑,心想你说话我就不理你,让你一点面子也没有,一会你端不住面子,不用我赶你走,你自己就走了。也省得我费力气撵你走了,我费挺大劲,撵你,也撵不走!
永恒打着心里的小算盘,就等着苏润泽没有面子自动离开呢!可是她的小算盘打歪了,没好使。
苏润泽不但没有自动的离开,反而还笑了,说:“永恒你以为你不理我,不给我面子,就能让我自动离开啊!我可不会上你的当、噢。哎呀!不就一个蛋糕吗!至于生那么大气吗!喜欢吃我给你买十个八个的都行,永恒你就别生气了。”
给永恒气得心想用这招不好使,这还是个滚刀肉呢,不给你面子也不走。可是我跟他的确没有什么好说的,不管苏润泽说什么,永恒还是没有理他。苏润泽心想永恒这块千年寒冰还真不好化啊!
苏润泽见永恒还是不理他。就说:“我看你也累了,不如咱俩出去吃顿饭歇一歇。你想吃什么,我请客随便吃。”
永恒还是没有说什么,依旧忙着她的写作。苏润泽又说:“永恒你要是不去,我今天就不走了。”
这下永恒可招架不住了,小宇宙就要爆发了,停下手中的键盘说:“苏润泽。”
苏润泽搁沙发上急忙应了一声:“诶,在,在呢!”
永恒本想说润泽你脸皮怎么那么厚,可是还等说出来呢!就被苏润泽打断了。
给永恒气得说:“苏润泽你赶快给我走吧。”
给苏润泽弄的哭笑不得的,说:“我等了你这么半天,就等你这么一句话,你到是说句好听的哄我一下呀,还以为你能说,苏润泽我喜欢你我爱你。你要是说这话多好听啊!你看看你说的这话,还问我走不走,你不走那我能走吗!”
给永恒气得心想果然是滚刀肉啊!我就不信我整不走你。永恒二话没说,站起身来,来到苏润泽身前拖起苏润泽的胳膊就往外拽!可是永恒毕竟是个女子,那么小点小身板能有多大劲哪能拽行动苏润泽那么大的个子啊!
怎么可能拽得动苏润泽呢!永恒拽了半晌,再看苏润泽纹丝没动。给永恒气得说:“你赶快走吧!”
苏润泽却不紧不慢的说:“我要是走了,怎么你知道你这么喜欢我呢!”
永恒一听就是一愣,气得说:“苏润泽你慬不懂什么叫脸皮厚。我撵你,你不走,我拽你,你也不走。我对你都这样了,你还好意思厚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