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灵雪说:“是啊!以后我可要擦亮眼睛,不论是交男朋友,还是交朋友。总之谢谢你的帮助。”说完之后,昭天娇回到自己的家里。坐在沙发上心想,这李灵雪也熬出头了,也终于过上正常的幸福生活了。
那我呢,我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啊!我什么时候能找到我的简逸姐姐,这个现代有这么多人,怎么就没有一个人是我要找的简逸姐姐呢!这怎么找一个人就这么难呢!怎么就找不到呢!
不就找一个人,就这么费劲呢?又不是找十个八个的,不好找,这分明就是在难为我啊。看别人一个一个都有出头之日,那我的出头日又是哪一天呢!
昭天娇想起简逸,不由就又是一阵难过,埋怨命运对他太不公平。就连找一个人,都找不到,难免心绪不平。自从苏润泽的蛋糕被调包之后,生日也没帮永恒过成,心中就是一肚子怨气。
派手下去查是谁,指使那个男人换了他的蛋糕,也始终没有查出来是谁干的那缺得的事。就像这件事石沉大海一样,苏润泽就想不明白是谁这么跟他过不去,有什么样的仇,有什么样的恨能这么破坏他与永恒的感情呢!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蛋糕的事,这分明就是让他在永恒面前出糗没有面子。想气走永恒,苏润泽有心去找永恒说明蛋糕被调包的事,又一寻思上次在永恒面前失去了面子,就没有脸再去找永恒了。
就是想去找永恒,又不想去找,这两可之间,弄得苏润泽也不知道怎么地好了。由于苏润泽丢了蛋糕,没脸来见永恒,永恒这些日子可算是得好了。
一天到晚忙着写小说,忙着写征文参加征文大赛。没有人来打扰,永恒思路大开,写出了千古绝世的好文章。去参加征文大赛,没有人来打扰永恒,永恒可高兴了,就天天忙碌着写小说。
自从李灵雪离开昭天娇家,任风尔就天天来昭天娇家,帮他做饭,收拾屋子,洗涮衣服。昭天娇对任风尔说:“你不用天天来帮我做这些事,我自己都能做,我又不是不能动弹了,干不了什么。你总这么来帮我做这些事情,我多不好意思啊!”
任风尔说:“你就让我帮你干这些力所能及的活吧!等你好了,我就不帮你了。”面对任风尔的热情,昭天娇也没有办法。
昭天娇说:“那好吧!等我好了,你就别在帮我了。”
任风尔说:“是、是、等你好了,我就不帮你了,看你那个样子,很怕我粘上你似的。”
昭天娇看了看任风尔,说:“你能粘我什么!我就是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脸受伤了,又不是腿脚受伤不能动了,还麻烦你天天来帮我,我哪里过于的去呀!”
任风尔说:“你能帮李灵雪,我就不能帮你吗?你不是说朋友之间,谁帮谁点小忙,都是应该的吗!怎么我帮你,你就不好意思了,那你还拿我当朋友了吗?”
昭天娇被任风尔说的没词了,只是笑了笑,说:“那好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过了不几天昭天娇脸上的伤,就完全好了。
可是任风尔还是一如既往的来帮昭天娇。昭天娇一看这可不行,任风尔老这么来我家,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后来昭天娇,就在任风尔没来之前就把所有的活都干完了。
该打扫的打扫,该收拾的也收拾好了。任风尔每次来,都没帮上什么。任风尔还是天天来,昭天娇一看这个方法也不行,就干脆出去教书去了。
不在家了,任风尔来了几次,都扑空了,连门都进不去。任风尔每次来昭天娇家,见不到昭天娇,心中都特别失落的难受。没精打彩的,心中憋闷的实在受不了了,就去找闰蜜永恒诉苦去了。
任风尔一见永恒就说:“昭天娇又没在家,这可怎么办呢!”
永恒说:“他不在家,那就是出去教书去了,那不是很正常吗!他不也得挣钱养活自己吗?你那么着急找他干什么?”
任风尔说:“不、不是、那么回事,是因为昭天娇躲着我,不想见到我,才出去教书的。这可怎么办啊!他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要我,还想找他的简逸姐姐啊!”
永恒说:“不能了吧!我已经不止一次的告诉他,在这现实生活中是找不到小说里的简逸的。他就是再不信,再坚持找简逸,他也得找到算啊!”
任风尔心不在焉的说:“就算他找不到简逸,他也不会喜欢我的,他从来都不拿正眼看我。我在他面前怎么表现都白费,我看我还是算了吧!”
永恒一听任风尔说算了,立马就说:“算了就算了吧!我一直认为找对象没有什么用,你说这一个人过日子都这么难,这么累了,要是在有个家庭,有了孩子,还得养活孩子,多累啊!一个人还勉强过,要是有了家人多累赘啊,多麻烦。
一个人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愿意干嘛就干嘛,自由自在多好啊,不为家庭所束缚,多自由啊!以前在家的那时候父母总是管着我,不是让我找对象,就是逼着我跟这个相亲,就是跟那个相亲。
烦都烦死了,我一点也不自在,现在搬出来了没有人管多自由,多自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在也没有人管了多好啊!
在家时我父母总是逼着我找对象、交男朋友,我就出来了躲在这里我安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