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就是聂执瑄的全部招数。
“聂执瑄很清楚,杀了你固然对他有利,但还不足以让他能够获得朝臣们的支持。别的不说,朝堂之上好歹还有一个聂昭易。就算聂昭易有北渊血统,可与一个流放逃匿的皇子比起来,还是更加名正言顺。”
“没错。”时俞点头,“而且督主在的话,就算朕死了,也未必不会扶持其他人上位,除非……”
景衡如果时俞的话开口:“除非刺杀皇上只是他目标之一,哪怕不成功,也有其他的办法。而这个办法一旦用出,很有可能让皇上和微臣都无力招架。就算不是如此,但也至少比你被刺杀能给他带来更大的好处。”
时俞和景衡目光相接,下一刻,时俞被景衡抱进了怀里。
“别想了,这几日累坏了,让人准备热水沐浴,然后好好睡一觉。”
时俞应了一声,她的确觉得整个人乏累极了。
这三日来都没有上早朝,朝堂上下恐怕正人心惶惶,先好好睡一觉,明日还要在早朝之上露个面才好。
让人准备了热水,时俞和景衡分别沐浴,这一夜,时俞睡得格外踏实。
天刚黑下来不久,她便睡了过去,一直到了第二日,天色大亮,已经到了辰时,她才醒过来。
看到殿中的日光,她愣了一下,这个时辰早朝恐怕早就结束了,小夏子怎么没叫她。
紧接着她又发现,旁边的床榻空了,景衡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