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衡伸手一勾,将人抱进怀里,心里面那叫一个欢喜和得意。
“皇上当真这般舍得为微臣花钱?”
虽然是个误会,他为的根本不是什么人参,可是财迷如眼前人,竟然肯为他花这么多银子!
时俞脸上有些发烫,伸手推了推景衡,不过却被抱得更紧了。
“皇上害羞了?”景衡又凑近了时俞几分,若是他身后有尾巴的话,现在恐怕都要摇上天了。
“哪有!”时俞避开景衡的目光,轻哼了一声,“朕这叫投资,花个三千两讨好一下督主,再顺便将你所有家产收入囊中,多划算!”
“是吗?”景衡故意皱眉开口,“可之前皇上明明说过,账不是这般算的。”
“朕改变想法了不行吗!”时俞脸色绯红,没什么力道的挑眉瞪了景衡一眼,“朕现在觉得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呵……”景衡声音里面止不住溢出笑,“那皇上想套住的狼,到底是微臣的家产,还是微臣这个人呢?”
“当然是……”家产两个字还没能说出口,景衡就将时俞接下来的话,尽数堵回了嗓子里面。
柔软的唇瓣相触,热烈和缠绵随之迅速攀上二人心头。
心间的甜蜜与欢喜,在此刻仿佛切切实实的化成了二人舌齿间的蜜糖,随着这一吻的深入,不断漾开,溢出香甜滋味。
二人都沉醉在了这一吻当中,房间不断升温。
景衡紧紧扣住时俞的腰,似乎要将她彻底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结束长长一吻,二人呼吸都凌乱破碎。
仅仅片刻喘息,景衡便哑着声音开口:“再来!”
火热的吻再次落下,却不仅仅只停留在唇畔,而是一路延伸往下。
时俞双腿发软,用力勾着景衡的脖子,如同风浪中的一叶小舟,拉进了自码头牵出的绳索,不敢松手分毫。
直到感觉到胸前一凉,时俞才猛然回过神来,伸手推开了景衡。
胸前的衣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尽数散开了,露出了白皙的肩膀和胸前缠绕的束胸。
时俞脸色爆红,景衡什么时候解开她衣服的,她竟然都没有意识到!
景衡心跳飞快,心头欲念和懊恼一同交织,刚才若不是聂时俞及时推开了他,恐怕他真的会把持不住。
深吸了一口气,景衡只觉得某处难受的厉害,“咳,皇上,微臣……”
话未说完,目光扫过时俞胸前之时,陡然愣了一下。
时俞胸前的束胸虽然还在,但稍稍偏离了一些位置,露出了边缘处勒出的红痕,和肩上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看得景衡顿时皱起眉头。
“疼吗?”
时俞正拉衣服的手一顿,下意识低头看了看,随即开口:“没事儿,习惯了。”
自从穿越而来,几乎天天都束着胸,她是真的已经快习惯了。
景衡眉头皱的更紧,看向时俞,“解了吧,有微臣派人守着,没有许可谁也进不来。”
“还是算了,万一有人突然闯进来呢,还是束着更踏实一些。”时俞理好了衣服,因着这正经起来的话题,脸上的红也稍微退了几分,但对上景衡的目光,还是有些尴尬。
“那啥,督主,你有没有政务要去处理?”
景衡一挑眉,“怎么,皇上刚亲完人就要下逐客令?”
“当然不是,朕……”
“不是就好。”景衡飞快地接了一句,伸手直接去解时俞的衣袍。
时俞心头一惊,一把拍开了景衡的手,“督主,你……”
这大白天的,景衡不会真的要……
不过,他是个太监,好像也做不了什么……
景衡握住了时俞的手,眸光之中虽有欲色,但更多的却是认真和心疼。
“就算皇上习惯了,但微臣可舍不得。”
解开时俞的衣袍,景衡皱眉看着那束胸,下一刻,指尖带上内力轻轻一滑,束胸断裂。
时俞只觉得胸前一松,连呼吸似乎都更加顺畅了些。
景衡挪开目光,轻咳了一声,“皇上自己解。”
时俞挑了挑眉,这会子倒是正人君子起来了?
时俞飞快地扯下断了的束胸,又重新穿好了中衣,可等到要穿外袍之时,却被景衡给阻止了。
“先上药。”
“几道红痕而已,用不着。”
“不行。”景衡态度坚定。
虽然是冬日,可含光殿中点着兽金碳,丝毫不冷。
时俞趴在床榻上,中衣半拉了下来,景衡替她背上的红痕上药。
指尖沾上药膏抹在后背,再一点一点揉进皮肤。
虽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上药手法,可带着薄茧的手掌摩擦上后背之时,时俞只觉得心头战栗。
“好了吗?”时俞脸上发烫,再次问道。
不过是点红痕而已,用得着这么仔细的上药吗。
而且她的确不习惯极了,再这样下去,她都怕自己一个没忍住,直接去扑倒景衡呢!
“还没有,皇上别乱动,否则若是微臣不小心将皇上看光了……”景衡顿了顿,凝眸落在时俞的侧脸上,“那皇上可要对微臣负责!”
时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