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俞走出房间,看到了外面的小夏子和易寒。
“怎么了?”
易寒的脸色果然难看,甚至隐隐还透着几分杀气,“我要去找聂明宇。”
“你认识皇叔?”
瞧这面色,难不成易寒和聂明宇之间有什么过节?
“不认识。”易寒摇头。
“那你去找……”
时俞话还没说完,易寒又道。
“但我娘有遗物在他手中。”
时俞愣了愣,“你娘的遗物,怎么会在皇叔手中?”
易寒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听我爹说的。”
时俞:“……”怎么感觉有点乱。
“而且我爹曾说,若是见到了,定要将遗物抢回来。”易寒再次开口。
之前入宫时,他打听过,但是发现对方并不在皇城之中。
既然现在回来了,那娘亲的遗物,无论如何都要让他交出来。
时俞心头好奇,所以说易寒的爹娘和聂明宇认识,而且关系可能还不一般,居然还有遗物在手。
但只是抢遗物,而不是杀人,就说明可能也不是敌人……
等等!她突然有一种,嗅到了大八卦的感觉!
“朕陪你一起去。”时俞立刻对着易寒开口。
这种八卦,可比批阅奏折有意思多了!
易寒皱了皱眉,“不用了,我们可能会动手。”
聂明宇不是他的皇叔吗,若是打起来,夹在中间应该会为难。
“正是因为你们可能要动手,所以朕才要去!”时俞哥俩好似的拍了拍易寒的肩膀,“你放心,朕绝对不会让皇叔伤了你,实在不行,朕帮你暗算他。”
易寒有些意外,所以他愿意站在自己这边?
只不过还不等他开口,聂明宇没好气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你要帮他暗算本王?”
时俞一颤,动作僵硬地转过头,看到景衡和聂明宇一起走了过来。
好吧,果然不能背后胡咧咧,太容易被抓包了。
“皇叔,督主,你们两个怎么一起过来了?”时俞岔开话题道。
“自然是来和皇上商议,接下来的选拔一事。”景衡目光落在时俞那还搭着易寒肩膀的手上,心底泛起不痛快。
“那里面请。”时俞收回了手,笑着开口。
可是易寒却盯着聂明宇,拦在他的面前。
“我娘的遗物在你那里吗?”
聂明宇皱眉,“说什么胡话,本王怎么知道你娘是……”
话还没说完,聂明宇突然又怔住了,认真地打量着易寒,过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开口:“你是易问天那个臭不要脸的花孔雀的儿子?”
时俞:“!!!”果然有瓜!
易寒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他就算是花孔雀,也还轮不到你来说!”
时俞:“???”易寒这反应,看来对这个称呼并不陌生。
聂明宇看着易寒冷哼,“你长得和那只花孔雀倒是像,怎么,不在你爹那杀手阁里面呆着,混进皇宫之中这又是想要学你爹勾搭谁!”
时俞眼睛瞬间一亮,勾搭?
而还不待她聚精会神的继续吃瓜,一旁的景衡开口了。
“这位,是皇上的男宠。”
语气幽幽,透着几分隐隐挑事的感觉。
时俞:“……”景衡这种时候能不能别瞎说话!
果然,一听到这话,聂明宇整个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立刻转头看向时俞,紧接着满脸露出“你别告诉我这是真的”的质问。
时俞被这目光看得心虚,“皇叔,朕可以解释,这件事情……”
“这件事情朝野上下,人尽皆知,若是王爷不信,大可以去问问其他朝臣。”说着,景衡看了时俞一眼,“微臣虽然也劝过皇上,但是,实在是无力阻止。”
时俞:“……”景衡这人能不能要点脸!他什么时候劝了?
聂明宇看着时俞那心虚又无奈的模样,心里面已经相信了大半,怔怔的收回目光看向易寒。
“你……当真是皇上的男宠?”
“关你何事!”易寒丝毫没有解释的打算,“将我娘的遗物还回来!”
聂明宇脸色难看至极,“休想,易问天那个花孔雀果然是无耻得很,自己勾搭拐带青眠还不够,居然还让你入宫当男宠,简直是臭不要脸,丧心病狂,令人……”
后面的话,聂明宇还没来得及骂出来,易寒就已经动手了。
掌风凌厉,锐气逼人。
可是聂明宇自然也不是吃素的,脚下一动,利落的避开了易寒的攻势。紧接着反守为攻,和易寒打斗在了一起。
景衡走到了时俞身边,看着时俞那关切的神色,又下意识的皱眉。
“皇上这是在担心宇王爷,还是在担心你这位男宠?”
时俞侧目看着景衡,心头无语极了,“督主,朕到底哪里得罪您了?”
景衡挑眉,“皇上何出此言?”
“还何出此言,朕倒想问问督主,刚才为何要说那些话?”
这不是摆明了想要激怒聂明宇吗。
“微臣不过实话实说罢了。难道……”景衡眼底闪过亮光,“易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