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不敢想的。
所以她也不会去沉浸于过去，为了已经发生的事浪费了现在的美好光阴，不值得。
其实冬日的风景并没有什么好看的，江上那点雾气太阳出来后就稀薄了很多，露出了下面掺杂着碎冰块的江水。
船行过的时候还能隐约听到冰块被碾碎的声音。
幸好黎国的京城并不在北方，不然这个结界江河都结了厚厚的冰，根本无法行船。
所以江上来往的船只，大多都是去往南方的，往北的最多就到京城附近，再往北就没了。
“按照我们这个速度，等到了南方正值烟花三月，倒是可以在那里停留一段时间，欣赏一下江南的早春美景。”
知道季抚月对于这里并不了解，程蕴开始盘算着沿途可见的风景了。
“江南早春美景？”季抚月一听果然来了兴趣：“‘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么，我倒是听文人墨客歌颂过，却没能真正见一次。”
“神女好文采！一句话道尽了春日的烟雨江南。”程蕴才情不凡，在诗词一道也颇有造诣，听了这句仍旧忍不住赞道。
“这不过是我听来的罢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对诗词一道一窍不通，哪里写得出这样的句子。”季抚月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