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王爷带回来的那只呀,我天天看着它,不会认错的。”小萩说道。
靳依依放下筷子,不明白那鸟怎么又回来了,“它在哪儿?”
小萩很快便把鸟笼拎着进来,“小姐,你看吧。”
靳依依看到这只脚上戴了金环的鸟儿,不是那只就奇怪了。
她问小萩:“它是自己回来的吗?”
小萩摇头,“我不太清楚,但应该是吧。”
靳依依心里猜想是商明珏又让人把它给抓回来的,毕竟他能让人抓它一次,就能再抓第二次。
怪不得他今天答应得这么干脆,其实是他知道放了也是白放。这样他既在自己这里卖了个情分,后来自己还得为此再去讨好他。
哼,好会打算盘的一个男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小萩又来告诉她,说商明珏在书房睡,不过来了。
靳依依心里吐槽,他就是不好意思面对自己,所以暂时躲在书房那边了吧。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睡不着,后来好不容易有了一丝睡意,突然听到房门外有动静传来。
她不习惯睡觉的时候让一群人在外面守着,所以每次都是把他们喊去休息了。按理说,这会儿不应该会有人来这里,她便下床打算去看个究竟。
此时外面的人似乎也靠近了屋子,声音格外明显,不像是院里的人。
靳依依放缓了脚步走到窗户边,就是怕打草惊蛇。
她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只要外面的歹徒闯进来,她立马让那人尝尝她自创的无敌棍法。
就在下一刻,窗户从外面被拉开了,一个黑衣人飞身而入,靳依依便快准狠地朝黑衣人落下一棍子。
然后黑衣人就倒在地上,哀嚎了一声,“哎哟。”
靳依依听到这是个姑娘的声音,就走过去用棍子杵在她的面前,凶巴巴地问:“你是谁?为何半夜闯入这里?”
黑衣女子被刚才那猝不及防的一棍打在了屁股上,这会儿还疼得要命,她赶紧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不是来劫财劫色的,也不会对任何人的人身安全造成威胁。”
靳依依听这话语感觉有些亲切,就蹲了下来,一把扯掉她的面巾,“是你?”
元芩疑惑了,“你认识我?”
靳依依带着试探地说:“我在贤王府见过你,你竟敢只身擅闯翊王府,怕不是猴子派来的逗逼吧。”
元芩感觉好久没有听到这句话了,她刚坐了起来,就疼得龇牙咧嘴的。
她忍着疼问道:“你也是现代人?”
靳依依看着她,看着看着就笑了,“所以你也是穿越过来的?”
她看到元芩点头,就扔掉了棍子,一把搂住她,“太好了,能在这里遇到老乡,我好开心呀。”
元芩又牵扯到了伤处,商量着说:“能不能先放开我,我刚才可是挨了你一棍呀。”
靳依依赶紧松开了她,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我刚才是出于防备。”
她这样说着,就又提防地问:“所以你是来干嘛的,如果你现在是个坏人的身份,我一样不会留情面的。”
元芩苦着一张脸,“我对天发誓,我是个好身份,只是依然逃不掉打工人的命运而已。真的,你相信我,地球人不骗地球人。”
然后她又报了自己的身份证号、电话号码以及家庭住址,还有她从小到大读过的学校和后来的工作单位。
靳依依把夜明珠拿出来照亮整间屋子,看到元芩脸上那急于证明自己的神情,于是将她扶了起来。
“你坐下慢慢说,如果我可以帮你,肯定义不容辞。”靳依依扶着她在软榻上坐下。
元芩看到夜明珠的时候,嘴张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靳依依笑着说:“你不要介意啊,我不是在炫富,只是去点蜡烛太麻烦了,我一般都是用它来照明。”
元芩闭上嘴巴,在心里自我安慰道:人各有命。
她看着靳依依道:“你该不会就是翊王新娶进门的王妃吧?”
靳依依无所谓地点点头,元芩又是一阵语塞,她发誓,她真的酸了。
靳依依猜到她的心思了,就简单跟她说了一下自己的可怜之处,然后询问道:“所以你来这里到底有什么事,跟我说说你的经历吧。”
元芩想到说不定真的只有指望她了,于是说道:“我穿越过来就成了一个舞姬,在一次刺杀翊王的任务中,失败了,然后就被翊王安排到了贤王身边。”
靳依依听到她的话语,感觉她也挺不容易的。
元芩又说:“翊王让人给我服了一种毒药,半月内没有服用解药的话,就会命丧黄泉。”
“所以你是来要解药的?”靳依依问她。
元芩点头,“嗯,之前负责给我送解药的那人最近一直不见人影,所以我只好来这里找翊王了,可是我有点怕他。”
靳依依赞同地点点头,自己一开始也有点怕商明珏,不过现在好像没那么怕了。
元芩拉住靳依依的手,“你能不能帮我找翊王要解药,如果这两天我再没有解药的话,这里就不会再有跟你同一世界的人了。”
靳依依当然很愿意帮她,可是想起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