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玉佩是靳家的传家之物,给了靳希耀就足以看出靳昆赫有多器重他。
昨天奎哥得知靳希耀的身份后,又看了一眼玉佩,确实看到上面有个“靳”字。一开始只是看这玉成色不错,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奎哥看着靳昆赫,“靳大人是想欠钱不还吗?那我可要好好宣扬一番,好让百姓们都替我评评理。”
说着,几个手下就开始喧哗起来,靳昆赫吓得赶紧叫停他们,他这一生最看重名声,可不能就这样被败坏了。
他没好气地吩咐小厮道:“去把公子叫来。”
很快,靳希耀就来了,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小厮说老爷要见他,他便不敢耽搁。
来了才看到奎哥带着这么多人站在门口,心里霎时慌得不行。
靳昆赫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耀儿,你可认得这些人?”
靳希耀看着奎哥那副不好惹的样子,想要承认,但又怕惹怒靳昆赫,便撒谎道,“孩儿不认识他们。”
奎哥似笑非笑的,“靳公子,你昨晚可是在我们赌坊玩得很尽兴呢,这块玉佩可以作证。”
奎哥再一次拿起玉佩晃了晃,靳希耀心中一惊,昨晚输急眼了,就把玉佩拿去做了赌注,这下可完了。
他看着靳昆赫黑沉着脸色,赶紧认错道:“爹,孩儿是一时糊涂,想着今天定要将玉佩给赎回来的,没成想他们这帮人先找上门来了。”
靳昆赫满脸不悦地看着他,“你想赎回来?”
靳希耀连忙点头。
“你拿什么赎?你还欠了人家三千两,你从哪里拿出这么多钱来?”靳昆赫气得手都在发抖,“你真是太不像话了。”
靳希耀瞳孔放大,“三千两?”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奎哥。
“你也是赌坊的常客了,赌坊的规矩你肯定也熟悉。我们赌坊借出去的钱,都要按双倍偿还。你昨晚借了一千六百两,我还给你少算了二百两呢。”
奎哥的话音刚落,靳希耀就收到了来自父亲的关爱,一个响亮的耳光重重地打在他脸上。
“你这个孽障,这种事你也做得?”
靳希耀捂着立马肿起来的半边脸,“爹,孩儿错了,孩儿下次再也不敢了。”
奎哥掏了掏耳朵,“话我也说清楚了,靳大人,这钱你们还是赶紧还来吧,我也好带着弟兄们早点离开。”
这会儿已经有不少人来围观了,靳昆赫实在是觉得面上无光,赶紧吩咐管家去拿钱。
连同赎回玉佩,一共是五千两。
靳昆赫扔下一句,“去祠堂给我跪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起来,谁要是敢去帮他,一并受罚。”
然后就改成骑马去上朝了。
靳依依今天睡到自然醒才起来,谁让昨天陪那个靳希耀熬了个大夜。
这会儿小萩进来伺候她洗漱,还顺便跟她讲起今早发生的事情。
靳依依唇角一勾,靳希耀,昨天你故意生事,我这只是礼尚往来罢了。
吃过午饭,她就扮成男儿模样出了府。
到了一家离靳府较远的医馆,她询问大夫,“这里有神禾草吗?”
大夫脸色一变,“公子要的是一种毒药,我们店铺没有。”
一连问了几家,都没有这种毒药。
靳依依站着不动想了想,对了,还有那次跟踪舒公子去的苡茗阁,那里应该有。
于是她又快速地来到了苡茗阁,只是医馆里的伙计说,神医不会轻易见人。
这让靳依依犯难了,他们不卖毒药给自己,唯有神医那里可以碰碰运气,可是现在连碰运气的机会都没有了。
正在发愁之际,身后就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靳小姐来这里,莫非是身子不适?”商明珏戴着面具,穿着一身蓝白相映的衣裳,走到了靳依依身前。
靳依依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这身装扮,这完美的男儿装,他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还不等她开口,商明珏便打趣说道:“靳小姐每次都能让我眼前一亮,果然是个有趣之人。”
靳依依叹了口气,看来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自己浑身上下没有一点破绽,都能被人一眼看穿,以后还是要贴个八字胡才行。
她有些尴尬地说道:“舒公子真是说笑了,我就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人,哪里担得起有趣二字。”
商明珏浅笑一下,不做言语。
靳依依突然看着他,“我记得舒公子与神医交好,不知可否麻烦公子帮我引见一下?”
商明珏很是爽快地答应了,“走吧,刚好我也是来找神医的。”
靳依依心情终于美丽起来,跟着商明珏朝医馆里面走去。
神医知晓了靳依依的意思,就拿出两包药粉,交代清楚。
“想要立马达到长时间中毒的效果,光是加大神禾草的剂量是没用的。”
神医拿着做了标记的一包药粉道:“加入一点此药粉,不需加大神禾草的剂量,便可以假乱真,而且不会太伤身,之后服用一粒解毒丹便可。”
靳依依感觉自己真的是开眼了,她接过药粉,感激道:“多谢神医,请问我该付多少钱?”
神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