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思明叹了一口气。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都是她勾引我,她说老宋风烛残年,那方面十次有九次不行,唯一的一次也就能坚持个两秒钟。
潘梅梅年轻漂亮,我经不住诱惑,就跟她好上了。
她给我画了饼,让我解决了宋江这个疯子。老宋心脏不好用,她那边给老宋每天喝的牛奶里下了慢性药。
用不了多久,宋江偌大的产业就属于我们俩人的了。”
徐非非好奇:“所以,潘梅梅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潘梅梅说是我的,是不是还是只有她自己知道。”
“所以,你当着老宋的司机,却睡了人家的老婆,还谋害老宋的儿子,觊觎老宋的财产,你可这人生活的可真妖艳。”
武思民还委屈上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老宋一个大老粗,长得还那么难看。大字不识一个,却拥有那么多的财富,娶了一个比他儿子还小的漂亮老婆。
而我,寒窗苦读,毕业于名牌大学。
出了社会连个工作都找不到,居然给一个收破烂的当司机。
我当然不服,在潘梅梅对我有意的时候,我几乎没有考虑,就答应了她。
当我睡了潘梅梅的时候,才觉得这个世界是公平的。”
徐非非:“这个世界当然是公平的,老宋的财产也不是白来的。努力不一定会有财富和机会,但你不努力是绝对不会有财富和机会。
当然,这个机会是建立在正义和道德层面上的,而不是靠投机取巧和歪门邪道。”
顾凯显然不太关心这些大道理。
他直截了当。
“武思民,都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交待你是如何杀害宋江的?”
要不是被铐着,条件受限,瞧武思民那个样子,怕是要跪下来磕头了。
“警察同志,我虽然半夜去找宋江,动机是不纯,可我真的没有下手啊。
真的,请相信我。
我当时去了,楼上楼下都找了,没有人。要是有人,我就放一把火把楼点了。
真的,我买了一桶汽油,那桶汽油还在我住的地方。
本来是想再找个机会下手的。
这不,老天不是没有给我机会吗?有人在我前面先下手了。
警察同志,我这是啥也没干,应该是没罪吧?”
这孙子,想屎吃呐。
人到底是不是武思民杀的,现在不能定性。
徐非非对顾凯说。
“老顾,我看这个武思民应该说的是实话,他的确想动手来着,老天放过了他一马。”
宋发财来的时候,这两个已经招完了。
当宋发财得知,自己早就是枕边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的时候,心脏病顿时发作。
好在,抢救及时,没有去阎王爷那里报到。
宋发财说。
“怪不得我最近总觉得浑身上下不得劲儿,没想到那个娘们心那么狠,还在我的牛奶里下毒。
简直太狠了,我以后哪里再敢找老婆啊!
她也是太贪心了。
其实我本来是想留个遗嘱,把财产的三分之二留给宋江的,毕竟我对不起他妈,这些年也忽略了他。
他又得了那么个见不得人的病。
但看到他那个样子,我又觉得把财产都留给他,他那个疯病,怕是要遭人骗。
潘梅梅这个时候又怀了孩子,我就心想,这个孩子肯定正常,我年纪一大把了。
万一哪天我走了,她们娘俩的日子还长,总得给她们留够保障吧?所以,我改了遗属,没想到一个遗嘱能看清一个人,潘梅梅这个娘们太狠了。”
徐非非又问了潘梅梅,她一直关心的问题。
“这孩子到底是不是老宋的?”
潘梅梅立马梨花带了雨。
“警察同志, 我对天发誓,这个孩子真的是老宋的,要不是老宋的,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我求求你帮我给老宋带个话,这个孩子真的是他的,是他的亲骨肉啊。
他那么大年纪了,宋江又不在了,这可是他唯一的孩子啊!”
当徐非非把这句话转告给老宋的时候,
宋发财只说了三个字。
“不要脸。”
武思民是不是凶手,不出顾凯所料,在宋江家里检测出一组痕迹,确实是武思民留下的。
但也仅仅是这些,没有其它证据,再加上武思民坚决否认自己杀了人。
所以,这件案子又到了死胡同。
不过,很快就又迎来了转机。
宋江家神龛上的那个金佛出现了。
自从知道宋江家丢了金佛之后,顾凯已经安排了人给市里的金店打了招呼,有了金佛的消息要第一时间通知警方。
鹭岛市寒光路上的一家不起眼的金店老板来了消息,说有人来问他要不要收金佛。
老板立刻打电话报了警。
不过,这个人很警惕,在老板没有立刻给出答案之后,就跑了。
等顾凯到达寒光路的金店之后,只看到了监控。
嫌疑人从身形上看,是一名身高大约在175左右的,身形瘦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