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你等着,我和你一起去。”
“别,诊所离了我行,但离了你不行。”
章医生就挺轴的,转身问白小欧。
“下午有几个病人?”
“老板,预约的有两个,还有......”
他没有等白小欧说完话,直接回答。
“就说我生病了,都给我推了。”
“好的,老板。”
他对徐非非说:“开你的车还是我的车?”
“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你的车是红色的,我的车是黑色的。”
“你开吧,昨天晚上在天麻山下喂了一晚上蚊子,我正好补个觉。”
老章又来了一嘴。
“你真不把自己当个人,你这个样子还算是女人吗?”
徐非非懒得理他,他啰嗦起来跟个老娘们儿似的。
到漳县码头,六十公里,老章开车比老顾稳,徐非非很快就睡着了,一觉还没睡醒,到了。
老码头,在雨雾当中,有烟笼寒水月笼沙的感觉。
虽然是下雨,但码头仍旧很忙碌。
站在码头前,一时不知道从哪儿入手。
老章有主意。
“二十多年前了,人生有几个二十几年?咱们得找一些码头上的老字号,或者老人问。”
梅婶说的也对,苏阿炳这么多年,几乎每天都会在码头上进货。
如果真的有消息,他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两个人在码头上转了一圈,一无所获。
两个人在码头边上一家沙茶面馆,一人来了一碗沙茶面。
沙茶面吃完了,外面的雨也变小了。
沙茶面是特色小吃,但店面装修的挺现代风的,老板看起来也挺年轻。
徐非非本来是不抱希望的,老章擦了嘴,付钱的时候,顺便问了一嘴。
“老板,跟你打听一件事儿,二十六年前,这附近有没有丢失一个三岁左右女孩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