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四,日历上显示节气是大寒。
鹭岛的天气还是一如既往地好。
徐非非照常去楼下的福旺蛋糕店拿早餐。
虽然不好意思,但盛情难却。
谢老板说的对,捧场就是对他手艺的肯定。
令人意外的是,甜妹不在。
店员换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女人摆着一张欠钱脸。
见有人进去也不吭声。
“你好,我来拿我的早餐。”
女人不解。
“你的早餐?你需要点什么?”
“店里换人了么,甜妹呢?”
大姐脸持续臭。
“我不知道。”
“谢老板有没有跟你交待,说有人会来拿早餐?”
这个时候,徐非非已经看到了摆在餐柜里的点心和咖啡了。
见女人不理会,徐非非自己上手了。
“哦,在这儿,我自己拿了哈。”
女人不干,要结账。
行,结账就结账吧,毕竟吃了那么多天免费的早餐。
人家也是开门做生意的。
女人又操作不了,刷不了单。
“大姐,有没有一种可能,谢老板留给我的早餐是不要钱的?”
大姐来了一句金典。
“天底下哪有免费的早餐。”
“行,我不要了。”
“那不行,我要问一下老板。”
谢老板的电话打通了。
经过谢老板一番解释,徐非非明白了。
谢老板早上有交待,但大姐明显没有记住。
免费的早餐拿到手了。
谢老板给徐非非打来了电话,表达了歉意。
“对不住啊,新来的店员,她搞忘记了。”
“没关系,应该我说谢谢的。甜妹呢?昨天还在的。”
“哦,她回家过年了。”
还是甜妹好,服务态度好,是个开心果。
这个妹子,回家也不打个招呼。
前两天不是说了,诊所里有客人送的东西,有脑黄金啊,酒啊什么的。
自己也用不着,白小欧卷了一部分回家。
还剩下一堆。
说好了,等甜妹回家的时候,送给她的。
到了诊所,给甜妹发了一则微信。
“甜妹,回家也不跟姐说一声,我这东西送不出去了。”
甜妹每次发微信都是秒回的,几分钟之后,她没有回信。
徐非非认为合理,人在路上,总是诸多不便的。
忙碌了一天,到了晚上,甜妹仍旧没有回信。
晚上顾凯约饭,徐非非回请,诊所巷子外面的沙县小吃。
不是徐非非抠门,顾凯打小在鹭岛长大,就好这一口。
其间,徐非非谈到了诊所里一堆送不出去的礼品。
“老顾,你就做做好事,将那些东西收了吧。”
顾凯不客气。
“行,明天我就让小麻来收,他们就喜欢不要钱的东西。”
“你说,这个甜妹也真是的,平时特别可人的一个甜妹,怎么回家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呢?”
“徐医生,你对她来说只是一个顾客。她去哪儿有必要跟你打招呼吗?”
“也是。”
好几天过去了,甜妹一直没有回音,徐非非也将这一茬忘记了。
又是周一,徐非非照常到福旺拿早餐。
欠钱脸大姐的服务态度可真不好,仍旧黑着脸。
“在柜子里,你自己拿。”
从蛋糕店里出来,迎面来了一个女孩。
一进门就朝欠钱脸大姐叫嚷。
“欸?李佳呢?”
大姐的欠钱脸切换成了懵逼脸。
“什么李佳,你找谁?”
“不是李佳在这里卖蛋糕吗?什么时候换人了?”
徐非非慢下了脚步,原来甜妹的真名叫李佳。
大姐:“我不知道,我刚来的。”
“那你知道李佳去哪里了吗?”
“我又不认识你说的什么李佳,我怎么知道?”
徐非非转了身。
“美女,你是不是要找那个之前在这里当店员的甜妹?”
这个和甜妹不相上下年纪的妹子转过身来。
“是啊,你认识?”
“听他老板说,她回老家过年了。”
妹子诧异:“什么?回老家啦?”
“嗯。你找她有事吗?”
“不可能,我跟她住在一起,我怎么不知道她要回老家?”
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徐非非心头。
“你说你和甜妹住在一起?”
“是啊,我们是同学,又是老乡,说好的一起回家过年的。
她上周三来上班之后就没有回来,到现在好几天了。
我是来问她到底要不要回老家过年。”
“她没回来,没有跟你联络吗?也许突发状况,她先回老家了呢?”
“不可能,行李箱和过年的年货都在我们的出租房里。
头两天我有给她发微信,她说她住在朋友家。这两天,我给她发微信她不回,打电话也关机。
所以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