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麻在一旁冷不丁的来了一嘴。
“嘿,你们说,我们把嫌疑人觉得很重要的东西全部给搬了回来,他会不会跑到局里来抢回他的东西?”
顾凯白了一眼小麻。
“嫌疑人虽然变态,但不代表他是傻子。他会傻到自投罗网吗?”
徐非非:“你们查了做雕像的单位了吗?嫌疑人目标不应该是雕像师吗?”
“当然,我们第一时间调查了制作这些雕像的公司,鹭岛市空间雕塑设计制作中心。
初步走访了制作这些雕塑的几位雕像师,目前还没有找到与受害者有关联的人。
他们单位拿出了制作风情公园的一系例雕像的设计图纸和完工验收的照片。
其中被换掉的塑像跟原来完全不一样。
原来的塑像都是男性,而换掉的都是女性。另外,铜塑和泥塑还是不一样的,制作单位说,户外的雕塑制作成泥塑保存期相对会比较短。
为什么嫌疑人不将尸骨制作成铜像的?这样保存时间也比较久远一点。
铜像制作需要借助模具,工艺相对复杂一点。
显然制作铜像的复杂工艺,限制了嫌疑人的发挥空间。”
徐非非:“所以,你觉得嫌疑人极有可能跟制作单位没有关系?”
“不好说,还需要给到我们时间来深入调查。”
晨会结束。
顾凯问徐非非。
“你还有什么思路吗?”
“说不上来,我是心理医生,只能从心理方面来分析嫌疑人的动机。对于刑侦方面,你们是专业的,我没有什么建议。”
嘴欠的小黑抱了电脑正要溜,被徐非非叫住了。
“小黑,等一下,姐有事要找你。”
小黑一脸不自然。
“姐,我只是跟男人婆开个玩笑,别太当真。我真的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精神有问题的人,一般都不会承认自己有病。你要相信我,我是专业的心理医生。”
“别啊,姐,求求你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敢开男人婆的玩笑了。”
“行了,我不逗你了,姐要你帮我个忙。”
“姐,你吓死我了。”
“这样,你帮我查一查,鹭岛市或者周边有没有一个叫同口路,或者同口村的地方?”
“我是鹭岛土著,没有听说有这么一条路的啊?同口村更没有听说过。”
“会不会在岛外?”
“不可能,我这个社牛不允许我不知道。姐,你要知道我高中是在岛外上的。
那些青春躁动的年月,岛外哪个卡卡角角我没去溜达过?”
“有没有可能是谐音的?”
“那,这个得给我点时间查一查。”
“还有,帮我查一查咱们市,有没有一个叫陈雪的,大概年龄在40岁左右的漂亮女人。”
“姐,没有具体特征吗?”
“不知道,就知道很漂亮,笑起来脸上有两个酒窝。
对了,她有可能还有一个女儿叫周婷婷,今年16岁。”
小黑在电脑上一阵鼓捣,然后非常泄气。
“陈雪这个名字太大众化了,咱们全市叫陈雪的,符合年龄段的有好几千,姐,你得给我时间。”
“行,我给你时间,有结果了姐请你吃大餐。”
小黑有点难为情。
“还是别了,不过是举手之劳,我不想让顾队给我穿小鞋。”
“你这小子,真欠抽。”
小黑最后提了一个非常有用的建议。
“姐,你要真找人的话,提供一些基本的特征,或者描述话术,我帮你找市局的画像师给你还原一下。”
“嗯,小黑,不错,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你等着哈,回头我再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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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非非回到诊所,意外发现秋文已经在候诊区的沙发上坐着了。
她的面前摆着一杯奶茶。
白小欧嘴快。
“老板,婷婷已经在那边等你一个小时了。”
“你为什么没给我打电话?”
“我给你打了,也给你发微信了,不信你看,十好几个,你都没回。”
“哦,在局里开会开静音了。你没找老章?婷婷在,老章不是应该给她催眠治疗吗?”
“章医生说他的治疗方案还不成熟,需要完善,再说了,婷婷她就找你。”
婷婷看到徐非非,急切地跑了过来。
“非非姐,我看到那个人了。”
“你看到了什么?”
“无脸男啊?”
“婷婷,你又做梦了是吗?”
“不是的,不是做梦,我是真的看见了。”
她颇为激动,拉着徐非非的手在颤抖。
“好的,婷婷,我相信你看到了。咱们去诊疗室,你好好跟我说一说所看到的好吗?”
几分钟之后,婷婷坐在了徐非非的对面。
舒缓的音乐也没有缓解婷婷紧张的情绪。
“非非姐,不是做梦,真的不是做梦。”
“别急,婷婷,慢慢来,我听着。”
“是这样的,非非姐,我昨天晚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