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晕。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我吓坏了。”
“我理解,这位是徐非非,她是年轻有为的心理医生,你有什么心里话可以跟她讲一讲。”
顾凯讲完,就打算退出去的。
但宋夏不干。
“顾警官,你能不能别走?我害怕。”
徐非非的内心活动尤其强烈。
作为一名心理医生,宋夏这一番操作惊呆了徐非非的双眼。
害怕个锤子,装纯情,装小白兔,拙劣的表演痕迹,明眼人一看就明白。
但男人似乎很吃这一套。
譬如顾凯。
“好好好,我不走,我会一直在的,别怕。”
徐非非:“好的,宋小姐,咱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宋夏又拿一双无辜的眼睛瞅着顾凯。
“可,可以吗?”
顾凯递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别怕,可以开始了。”
妈的,徐非非想将顾凯的眼儿子挖出来炒辣椒吃。
“你跟何落地是怎么认识的?”
“何落地?何落地是谁?”
“就是绑架你的那个男人,跳楼的那个。”
宋夏开始嘤嘤地哭泣,表演得十分拙劣。
“你,你说那个畜生?我,我怎么可能认识他。”
宋夏无语,酒吧的监控显示,她和何落地在酒吧里把酒言欢,场面极其少儿不宜。
这会儿又在这儿装纯情。
“你不招惹他,他怎么会轻易地就把你绑了?”
“徐医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勾搭他了?
顾警官,是不是心理医生说话都是这么难听?”
顾凯连忙道歉。
“对不起,宋小姐。据我们警方掌握的情况,你和何落地确实是在凤凰酒吧一起喝酒来着。”
“顾警官,那天我心情不好,就想着去酒吧喝点酒,解解烦心事。
有可能是喝多了,我已经不记得有跟那个畜生喝过酒了。”
“好吧,把你知道的说一遍,如果为难的话,也可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