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冲突,非要上升到帝国律法的高度,未免有些言过其实了。我大周尚武之风极盛,民风彪悍,市井争斗时常有之,如果处处都要按照律法来处理,则会大大抑制我国的尚武之风,当外敌入侵时,又如何能保证御敌于国门之外?”温照仁义正言辞地说道。
“侍郎大人,您可真能掰扯,”王彦祖哂然一笑,“是因为你觉得令弟占据上风,才这么说的吧?如果是令弟挨了揍,只怕你立刻就会翻脸抓人!”
“非也非也,”温照仁一本正经地,“本官向来公正严明,不会徇私。”
“也就是说,我和令弟干一架,哪怕我揍得他满地找牙,也只算是年轻人之间的普通争执,不会上升到律法的高度?”王彦祖正色道。
“上次老子打断了你七根肋骨,看来还没长记性啊,”温照伦怒极反笑,“手下败将,也敢大放厥词?”
“我断了七根肋骨,跟着表哥去陛下那里告御状,陛下说,小孩子打架,打不过人家,是你学艺不精,哪里丢的脸,就从哪里找回来,不要指望朕会帮你。你看,陛下是何等胸襟,就怕你小子蹭破点皮,你那护犊子的父兄就会哭着喊着给你报仇!”王彦祖不屑地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