膳很有用,胎儿的脉搏清晰了不少,时日长久胎儿定然能养好。”
江太医收拾药箱,宋芷蓝轻抿着嘴角,“谢江太医。”
江太医背上药箱,转身离开,留下一句,“微臣分内之事,不必言谢,只是你不可过度忧心。”
宋芷蓝叹了一口气,自己也不想过度忧心,可是齐美人这件事,着实太过重要了,关系到自己能不能回到那个平等的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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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百里景眉心紧蹙,不耐地听着一群老臣嘀咕,左不过是立后之事。
不知名大臣A:“贤妃娘娘,乃是带来祥兆的女子,且育有一儿一女,母族袁家父子,能文能武,且夺回川河城的大功臣,这后位该是贤妃娘娘才能匹配。
不知名大臣B:“此言差矣,正是因为袁家能文能武,势头…太强,才不是后位的人选。”
不知名大臣C:“微臣附议,王昭仪母家无人,楚淑仪乃是外人,而宋修容的父亲,宋大人是忠贞之人,且是文官,宋公子虽是武将,但是官职不高,为人更是中通外直。”
百里景听了一个时辰的争吵,直到李全盛传江太医来把脉,百里景才赶走了大臣。
江太医把脉,百里景另一只手便一直按压着太阳穴,拧起来的眉心也写着烦躁。
江太医把完脉,淡淡开口,“皇上身体健壮,没有任何问题。”
百里景点点头,收回了手,见江太医姿态不变,不耐道:“何事?”
江太医头更低,拱手道:“宋修容不可禁…静养,会导致过度忧思。”
江太医不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却为宋芷蓝说话了。
百里景抬眸瞧江太医,目光冰冷,语气更冷,“不该你管的事,你最好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