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景哄好了,宋芷蓝才能吃的开心。
可惜百里景下午还有事务,不能多留,宋芷蓝送走了百里景,转头看了一眼低头的小六。
小六居然是皇上的人,小六是宋芷蓝升美人后才进来的,那个时候百里景就已经盯上宋芷蓝了?
后宫众人都知道皇上到听竹宫用了午膳,以为晚上应该也是去听竹宫,没想到百里景晚上召了吴才人。
第二天吴才人得了赏,方才人又被罚了抄写宫规。
这个谜之操作袁念有些看不懂,但是宋芷蓝不得不怀疑,百里景不会是知道昨日御花园的事,然后为自己出气。
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但是宋芷蓝越来越肯定,可昨日在御花园只是拌了几句嘴,这样的小事,也会有人禀报给百里景吗?
方才人清早起床便被告知又要罚抄,疑惑地问为什么,婢女只能回答是皇上的旨意。
方才人有些不解,但是不得不认罚,转头便听见有人说吴才人昨晚侍寝,早晨还被赏了。
方才人气地捏着毛笔,不禁想到了昨日在御花园与宋芷蓝和吴才人碰见,拌了几句嘴。
方才人冷笑一声,心念道:我说怎么莫名其妙被处罚,肯定是宋芷蓝那个小贱人告的状。
昨日早晨发现了拌嘴的事,皇上午膳便去宋芷蓝,晚上就召了替宋芷蓝说话的吴才人,今天吴才人得赏,自己却得了罚,这不就是告诉众人只有捧宋芷蓝那个小贱人才能得赏吗?
方才人气得将手中的毛笔狠狠地扔到了地上,气得牙齿咯咯作响,“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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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皇后自然知道了所有的事,面对自己的怀孕工具人吴才人侍寝了,这样的消息丝毫不关心,而是侧重于百里景是在为宋芷蓝出气。
“安幸,你说皇上真的是在为宋芷蓝出气吗?”李嫦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可还是不死心的问安幸。
安幸瞧出了皇后眼眸中的伤感,毕竟与皇上十年的夫妻情分,自然是难过的,安幸只能转移话题。
“皇后娘娘,现在的首要任务是让吴才人怀上孩子。”安幸苦口婆心的劝解。
李嫦一心痴迷于百里景异常的行为,“皇上从来不插手后宫之事,怎么偏偏为宋婕妤出气?”
李嫦心有不甘,自己与百里景成亲时,百里景没有任何欢喜,待自己只能算是相敬如宾,不曾对自己展露出一丝感情,从来都是一张无情冷漠的脸。
安幸不能看着李嫦深陷如此,立马解释,“皇上的一时宠爱罢了,袁婕妤刚刚进宫时,皇上不也日日去找她吗?如今便是一个月去看一次她都多了。”
李嫦眼神回转了一些,当初袁念确实盛宠过一段时间,没过多久,也就淡下来了。
也对,皇上不过瞧着宋芷蓝新鲜,所以过度宠爱了一些。
“再说了,宋婕妤不能生育,怕是只能到这个位份了。”安幸想到这里,就说出来了。
李嫦一愣,随即嘴角牵扯出了一抹微笑,“也是,她不能生育,以色侍人,早晚会被皇上抛弃。”
李嫦的注意力都重新放在了吴才人的肚子上,立马吩咐了安幸去瞧瞧吴才人,带了一些利于怀孕的药方。
——
安静的书房内,楚元正在练字,都专注在了纸笔之上,直到写完一幅字后,都未抬眼。
坐不住的方才人这才出声打扰,“公主就不着急吗?这个宋芷蓝不仅在宴会害得我们楚川丢脸,现在我们入了后宫,也要被她压着。”
方才人说得气愤,而楚元丝毫没有要理他的意思,专注于自己的事。
方才人见楚元没有反应,转换了语术,“她压着我就算了,可您是楚川的大公主,位份也高于她,怎么能受她……”
“打住!”楚元将毛笔放下,坐到了方才人的对面,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
“第一,宴会之上是我们楚川技不如人,怪不得人家。”楚元烨没有想到以武取天下的大恒国还有如此的人才,还在后宫之中。
“第二,宋婕妤从未压制过本宫,反倒是对本宫很尊敬。”楚元也是后宫中长大的,见过恃宠而骄的人,但是宋芷蓝很有分寸感,不能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第三,是你自己有错在先,不该吹宋婕妤的枕边风,被皇上罚了也不算冤枉,事后你依然不守规矩,顶撞了宋婕妤,叫皇上知道了又被罚了。”楚元看惯了后宫那些勾心斗角,对于方才人这样莽撞送死的人很是不解。
说完,楚元又喝了一口茶,便想离开了。
方才人见状,便急了,反驳道:“楚淑仪,我们才是统一战线,你帮一个外人说话是怎么回事,再说了……”
“你不需要皇上的宠爱吗?”方才人笃定了楚川此次和亲并不简单,所以才肯定的问楚元。
楚元回头,漠然的眼神叫方才人打了个寒颤,楚元收回眼神,深呼吸一口气。
“需要宠爱的人是你!惹皇上厌恶的人也是你!至于…本宫是楚川的大公主,是大恒的淑仪,就算没有皇上的宠爱,也不会有人敢怠慢本宫。”
楚元眼神凛冽,吓得方才人不敢做声。
“你走吧!不要将本宫与你相提并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