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芷蓝每天早上都会被红豆叫醒,宋芷蓝本来想装睡,可是红豆有招。
每每趴在宋芷蓝耳边提醒,“小主,皇上今日还要检查您写的字。”
宋芷蓝:呼呼呼~
红豆不急不慌,“皇上还说,若是小主的字好了几分,膳食便能好几分。”
宋芷蓝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一个鲤鱼打挺便起来了,“上纸笔水墨!”
宋芷蓝虽然是理科生,但是语文并不差,刚刚高考完的人,肚子里还是有点墨水的。
宋芷蓝提笔便写了一首《静夜思》,随后便满意地点点头。
百里景看了看这鬼画符的诗,又看了看自信满满的宋芷蓝,按了按眉心,想着批阅奏折挺累,叫宋芷蓝来能解解闷,却叫她上了一课。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
低头思故乡。
百里景阅书无数,从来没有听过这首诗,莫不是宋芷蓝写的。
百里景放下手中的宣纸,“这是你自己写的?”语气有些不敢置信。
宋芷蓝表情一凝,忘了这个世界是架空的,没有李白的诗。
宋芷蓝犹豫地摇摇头,灵机一动,“不是,就父亲好友的诗。”
百里景淡然的眼神盯着宋芷蓝,瞧出了一丝慌张,语气冷冰冰道:“是吗?叫诗的主人叫什么名字?”凶巴巴的模样,倒是有帝王相。
宋芷蓝被百里景盯得发怵,本来百里景就一副冰山脸,眼神淡然地盯着一个人时,还怪可怕的,像是在审犯人。
“李…伯伯,具体名字我也不知道,李伯伯隐居多年了。”宋芷蓝低头,像个犯错的孩子,语气还有些委屈巴巴。
百里景也意识到自己的表情有些吓人,收敛了表情,淡淡道:“你过来。”
宋芷蓝不情不愿地走到百里景的身旁,心中还在想,皇上人设要是个温柔多情帝就好了,这样便不会动不动凶人。
百里景拉着宋芷蓝坐在自己腿上,从背后握着宋芷蓝的手,去拿那只上好的紫毫笔,耐心地教道:“你握笔的姿势不对,应该这样……”
宋芷蓝坐在百里景腿上后,像触动了什么特殊开关,背靠着百里景有力的胸膛,鼻尖龙涎香的味道儿有些让人发晕,脑子里嗡嗡作响,听不清百里景的教导,。
“懂了吗?”百里景的呼气打在宋芷蓝的耳畔,宋芷蓝不禁缩了缩脖子。
宋芷蓝点点头,耳朵已经红得可以滴血了,红而诱人。
百里景低头便看见了,嘴角牵扯出一抹弧度,凑近宋芷蓝的耳畔,轻声道:“你试试?”
百里景温热的呼吸不停地打到宋芷蓝耳畔,背脊一愣,痒得很又不敢动,还坐他腿上勒,“是。”乖巧地回答。
宋芷蓝接过百里景的笔,身体便前倾了一些,还未提笔,百里景一双温热的大手掐在宋芷蓝纤细的腰肢上,往后一拉,“坐直。”
宋芷蓝背脊僵硬,呼吸都凝滞了,手里捏着毛笔,却不敢下笔。
宋芷蓝合理怀疑百里景是故意的,根据百里景越来越的热的呼吸,宋芷蓝觉得自己要遭殃了。
百里景觉得已经有些后悔了,自己再是克制,毕竟美人在怀,不是谁都是柳下惠。
两人都不敢动,就怕刺激到对方,直到百里景轻声道:“写。”
一个字,不容置疑的语气,宋芷蓝无奈地提笔,尽量不动,可是笔尖还未触碰到宣纸,人便被摁在怀中,被炽热的呼吸包裹,一丝不漏。
百里景的吻来得汹涌,拼命地朝宋芷蓝索取,宋芷蓝被摁住,乖巧得很,直到亲得脑子晕乎乎,脸蛋红扑扑,呼吸不过来,才扑腾了两下。
百里景对上宋芷蓝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睫毛上还沾着一滴滴泪珠,见者必怜,百里景也不另外,看着宋芷蓝红肿的小嘴儿,克制自己,扶着宋芷蓝的腰坐好。
“再坐不规正,就这样惩罚你。”百里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可是语气中带笑,宋芷蓝听出来了,也不敢转头看。
而那支上好的紫毫笔被扔在了宣纸上,宣纸也坏了,宋芷蓝想逃。
“再铺一张。”百里景好不容易找到了乐子,那能让宋芷蓝跑了,看着宋芷蓝不情不愿地铺了新宣纸。
叫宋芷蓝自己坐着练字,自己坐到暖阁,到了一杯冷茶喝下,发热的脑子才清醒点。
百里景也觉得自己有些过,要说自己三岁学规矩,就是因为自己的规矩被父皇看重,得以继承皇位,规矩了半辈子,被一小屁孩勾引去了。
百里景盯着认认真真练字的宋芷蓝,确实是谪仙般的女子,脸上还泛着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被直视就会有冲动,而此时的宋芷蓝嘴上还是红肿的,叫百里景心中添了几分欣慰。
于是宋芷蓝坐着练字,百里景坐在暖阁看折子。
李全盛进来换茶水,百里景抬眼便瞧见了不老实的宋芷蓝,时不时扭动着身子,想来也是,宋芷蓝身量不高,自己坐的桌椅对宋芷蓝来说是大了一些儿,该是有些不适。
直到有大臣求见,宋芷蓝才走,字也有几分进步。
宋芷蓝走在宫道上,发起了呆,自己看过很多偶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