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得不理直气壮，点头的时候也不敢去看哥哥。
顾流年手摁着她毛茸茸小脑袋。
或许是因为伙食好了，小丫头长得有肉了，连着头发长的速度也快，原本的小寸头不见了，现在是齐耳朵小碎发。
小丫头的头发摸着很舒服，顾流年每次上手都舍不得松开，特别喜欢用手指缠着她头发在指尖打转。
“没有骗哥哥？”
带着小丫头到沙发坐下，顾流年把书包随意放在一旁，他一只手搭在苏软肩膀上，另外只手扣着领结，很不耐烦扯下了领结，解开了衬衫两颗扣子。
苏软瞧着哥哥取下来的领结，她眼底都是好奇。
“哥哥，这是学校的校服吗？”
她看到过很多孩子穿校服，她没有穿过，哪怕前世到八岁，她也没有穿过一次校服。
“嗯。”
顾流年把领结丢在书包上，他低垂着眉眼。
去学校让他很烦躁，他不喜欢跟学校那群人待在一块，他们刻意的接近，还有女生故意从他面前走过，刺鼻的香味都让他反感，不过是待了一天，他就觉得他要疯了。
“小软宝过来让哥哥抱抱。”
他手拍了拍苏软肩膀。
苏软也敏锐发现哥哥情绪不佳，她乖巧努动着身体，熟练坐在哥哥腿上，小手环抱着哥哥脖子。
“哥哥，上学不快乐吗？”
苏软发现，哥哥去上学的情绪波动，比上班还要大，难道这就是上学的怨气比千年厉鬼还浓？
顾流年用力把她揉在怀中。
嗅到她身上奶香奶香气味，直到浑身都沾染上她身上奶香味，他情绪才算冷静下来。
“不快乐。”
“哥哥不喜欢上学？”苏软惊讶。
哥哥很聪明，居然不喜欢上学？
学霸不应该很喜欢学习吗？
“如果哥哥说不喜欢，小软宝会觉得哥哥不乖吗？”顾流年低低笑了声。
苏软松开抱着他脖子的手。
顾流年凤眸暗晦沉了些。
下一秒，她白皙的小手就给他把遮挡住他眉眼的碎发剥开，露出了他墨黑好看的眼睛。
苏软看到这双眼睛，她软软笑起来。
“哥哥在小软宝心中最棒了，不论哥哥喜不喜欢上学，小软宝都喜欢哥哥的。”
顾流年笑着捏了捏她的脸。
“今天在家都做什么了？”
刚拍了哥哥马屁，随即就被哥哥问起了今天在家做什么，苏软小脸上的笑僵了僵。
“哥哥……”
“又调皮了？”
瞧着她一副心虚，还搅拌着手指，顾流年声音低沉了些，压迫感让苏软心底一紧。
她无辜地眨巴着眼睛，把与夏桑的冲突，还有三哥和阿沐姐姐帮她的事情全部都交代了清楚，还说了和三哥去偷听夏老太他们说话。
说到最后，她脑袋低得更厉害，声音瓮瓮，
“哥哥，小软宝真的没有让夏奶奶发现我和三哥哦~”
顾流年：“……”
总结下来，她就跟说他说，她和顾修远偷听人家说话，没有被人发现？
他头有些疼，到底是谁教小软宝这么总结问题！
“哥哥，你别这么看着小软宝嘛~”苏软被看得心底更虚了，她直接把脑袋藏在了顾流年怀里面。
顾流年听着她软软撒娇。
“……”
想要训斥她和顾修远行为不对，结果话到嘴边，变成了：“你们都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