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
下午,顾流年哄着苏软睡午觉,等小丫头睡熟了后,他才起身去找母亲。
见到母亲,顾流年直截了当问:“妈,上午白彤和苏珠去而复返,她们对小软宝做了什么?”
慕烟看向儿子,见他脸色沉冷:“回来的时候你碰见她们了?”
顾流年点头:“嗯,正好看见她们离开。”
慕烟也没有瞒着顾流年,把上午发生的事情都跟顾流年说了一遍,见儿子脸上从阴沉到滴水,转变到震惊又欣喜,她优雅喝了口手中咖啡。
“咱们家小软宝,性子很刚烈。”
“没有想到小丫头,居然还会反抗。”顾流年意外道。
如果不是从母亲嘴中说出来,他怎么都不敢相信,瘦瘦弱弱的小丫头,真的会压着苏珠起不了身,还把苏珠揍得凄厉惨叫。
想到自己没有看到,小丫头飒气满满的画面,顾流年心底很是遗憾。
而后,他想到白彤和苏珠这两人的性子,语气沉冷道:“她们肯定会跟苏轻扬告状。”
慕烟拧眉:“阿年,你的意思是?”
“苏轻扬会上门来找麻烦。”顾流年说得麻烦,当然不是来找他们的麻烦,而是找苏软的麻烦。
毕竟,按照苏家这种尿性,他们只会挑软柿子捏,不敢说他们的不是,只能欺负苏软了。
慕烟觉得儿子说得有道理,她放下咖啡杯,起身:“我去跟他们说说,最近都不离身照顾小软宝。”
“好。”顾流年也起身上楼。
果不其然,正如顾流年所说。
白彤和苏珠母女刚到别墅门口,两人就鼻涕眼泪挂在脸上,把开门的苏轻扬给吓了一跳。
“老婆,珠珠,你们不是去顾家了吗?这是这么了?”
苏轻扬把两人领进了屋子后,连忙问着老婆和女儿发生了什么,怎么哭着回来。
白彤抽泣着:“你自己掀开珠珠的衣服看!”
苏轻扬不明所以,来到女儿身边,把女儿抱在怀中掀开了她衣服,只见她小小身体上,有好几处的淤青,看得他头皮发麻,怒声问着白彤。
“这是谁干的!”
白彤声音尖锐:“还能有谁,还不是你领回来的贱种,吃我们的,穿我们的,我们把她养大到三岁,她不知道感恩就算了,现在仗着顾家撑腰,对我们珠珠下这么重的手!”
苏珠这时,也哭哭啼啼问着苏轻扬:“爸爸,我全身都好疼啊,我会不会被苏软给打死啊?”
苏轻扬只有苏珠这么一个独生女,从小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碰,看到女儿身上的淤青,他已经气花了眼。
现在听到女儿委屈问他,她会不会死,苏轻扬哪里还有理智可言,他满身怒火从沙发上站起来,大步冲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