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建议找他报个班培训一下，一个疗程立马见效。
段誉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师妃暄的面庞。
虽然有轻纱遮面，却遮不住耳朵上的红晕，更挡不住那双秋水美眸深处闪烁的慌张和不自然。
呵，分明是跟踪我而来。
非要装作偶遇。
理由还这么蹩脚。
简直……
蠢萌蠢萌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蹭的累”么？
但是妹子啊，傲娇已经退环境了啊！
金毛败犬你不知道吗？
哦，你是黑长直啊，那没事了。
不过……
到底为什么会对他产生好感呢？
难道是因为他长得帅（段誉眼里），实力强（师妃暄眼里），还是天潢贵胄……
好像都不太可能。
说起来，他之前那么对待师妃暄，妹子对他的好感度应该是负的才对。
可现在，她好像并没有记恨他。
难道说……
她其实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受虐狂倾向？
嗯。
这很有可能。
否则的话，她也不会跟了他一路，又以德报怨地帮忙。
段誉心念如电转，哑然失笑。
好家伙。
这可真是太奇妙了。
他在华山论剑的两轮对手，两个妹子都不是正常人。
一个有受虐倾向（喜欢被人欺负），一个喜欢虐待别人（脚踩段誉）。
这不正好凑一对吗？
那啥，张无忌，徐子陵，已经没你俩什么事了！
建议送两位新人直接拜堂成亲。
到时候，他一定包个大红包，递上一束纯洁的百合花，送上最诚挚的祝福。
“喂，你笑什么？”
师妃暄被看得有些发毛，嗔怒道，声音听着悦耳动听。
真是的……
这人还是那么轻浮无礼，不仅盯着她看，还露出奇怪的笑容。
“啊？抱歉抱歉。”
段誉立马止住了笑意，连忙解释道，“我只是忽然想起一些有趣的事。”
“什么事？”
“不告诉你。”
“……”
师妃暄抿了抿嘴，冷哼了一声，问道：“你的身手明明很厉害，当时为何不出手帮你师傅？”
“不告诉你。”段誉同样给了四个字。
“你——”
师妃暄气极，饶是她修养良好，也忍不住怒瞪段誉，“我不计前嫌地帮你，你居然还这样对我！”
呵，我这不是在奖励你么。
知道你有受虐倾向，就好这一口，所以才这般“报答”你。
段誉笑道：“有人说过，你生气起来的样子很好看吗？”
师妃暄：“你……登徒子。”
就因为她生气的样子好看，所以故意捉弄她？
简直……
有病吧！
病的还不轻！
两人心中互相嫌弃，各自都认为对方心灵扭曲，不是正常人。
一阵微风刮过，卷起薄如烟霭的素纱，姣好的容颜一闪而逝。
“我走啦。”
“哦。”
青衣娉婷，飘然而去。
十步……
二十步……
她走得很稳很慢，但……
他怎么还没追上来挽留？
师妃暄秀眉微蹙，顿住了脚步，回过头去。
看到只有段誉已经走远了的背影，心情莫名复杂。
“哎~~”
她叹息一声，继续迈开脚步朝前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