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洗手间,厨房都很正常,所有家具电器都完全符合这个村子的经济情况,没有可疑,还请孙大哥陪我去到二楼看看。”
随后二人先后上得楼去,我也就偷摸着跟了上去,但只能躲在漆黑的楼道偷听。
“这间房堆积了不少农具和旧衣物鞋子,想必是暂时没有小孩便当作储物室了,我们去另一间看看。”
等到二人进入第二间房之后,潇洒又开口道:“果然和传闻一模一样,这两个人形白线和四个小圈圈应该是警方标记的,便是两名死者和眼球了。”
“两人都是窒息而死,脖子上有明显的指印,并且是死者本人的。现场除了村长和男死者父母便再没有其他人的指纹,村长的指纹也是在破门时留下的。女死者除了脖子和双眼以外没有别处伤痕,但手指甲里有男死者的皮肤组织。而男死者前胸后背,大腿,甚至手臂上都有深浅不一的抓痕,这些也被朋友证实是闺房之乐所造成,不仅先前曾数次见到,甚至男死者亲口承认过。警方也认为说得过去,毕竟没有受害者会去抓凶手大腿,还是内侧!”
这家伙查到不少啊,如果不尽快解决掉他,说不准还真被他查出真相来。
孙书竹也略微惊讶:“这些资料不可能在村民那调查出来,你是如何查到的。”
潇洒立刻得意起来:“我说过并非浪得虚名,只要我想查,舒淇的腿毛都……”
“请说人话!”孙书竹有些不悦的打断道。
“……局里有人。”
“难怪,还查到些什么?”
“男人29岁,土生土长的黄精村人,21岁结婚时搬进了这所新房,父母以及两个姐姐都在村里但没住在一起。在案发的半年前传出与女死者的绯闻,现在看来应该不假。于是前妻在证实了这件事,以及男方父母的压力之下选择离婚,随后离开了村子……”
男人说起话来不是想喝酒就是想抽烟,于是点起一支继续说道。
“女死者本是隔壁村嫁过来的,所以并没有那么淳朴,不仅平时穿得花枝招展,偶尔还会夜不归宿,但受害当天的穿着非常休闲。又因为几年前丈夫在干农活时不小心摔死成了寡妇,最后就和男死者搞到一起了!在男人前妻离开后索性搬了进来,但并没有领证。”
这样看来已经有了明确的调查方向,只不过需要证据来验证。看来我真要尽快下手了,可孙书竹一直跟着,又该如何是好……
“那么现在你又有何看法?”
潇洒半晌不作声,直到一支烟抽完才吞吞吐吐的道:“这些都是鸡毛蒜皮的琐事,还不能说明什么?”
……
看来我还是高看你了,这么好的资源放你在身上简直是浪费。
“你方才所提及的青天秘籍之中,有详细描述遇到棘手的杀人案件,应该从何展开调查。”
“我早就倒背如流了好吗!该从动机……是了,杀人无非是情杀,仇杀,误杀或者买凶,这两人同时死于非命,难道是被仇家买凶杀害?”
我听到这里险些呕出几十两血来,相信在场的孙书竹也是一样,人家已经提示到这种程度了,居然还没有听懂!
孙书竹果然叹了一口长气,耐心的道:“说得有理,不过有件事比较奇怪,从刚才那间房发现的女子衣物看来,全是比较贴身或者暴露的款式,鞋子也全都是时髦的高跟鞋,为何女死者偏偏在身亡当日更换着装?”
潇洒又是半晌没作声,随后便发出一阵搜索声。
“是了,女死者家里全是孙大哥所说的款式,甚至连一双平底鞋都找不到,除了案发当日的那一套。这么说来……可如果是这样,那么脚印又是如何造成的呢?”
我实在忍不住捂住了脸,恨不得冲出去打他两巴掌。
没救了,这么简单的手法居然看不穿,看来侦探这条路走不通了,还是做明星去吧,笨点也没关系的。
孙书竹居然再次出言提醒:“张龙的手比在下大出好多,他那手套戴着实在是不方便,不过情况紧急,也只好勉为其难了。”
喂!太明显了吧!你不如直接告诉他答案算啦,何必这么拐弯抹角呢?我听着都觉得累!
“呜呼呼呼!凶手穿着一双女鞋,沾上适量的青苔就可轻松造成脚印了,完事后脱掉便可。这么简单的手法……应该是脚法可难不倒我潇洒!”
这还说难不倒呢,真有你的!
不久后潇洒继续兴奋道:“没错,房间中找不到任何一双女子拖鞋,看来这双消失的鞋便是被凶手处理掉了。然而女死者的鞋码与现场的脚印完全一致,也就更能说明这一点了。”
“……这么说来,我们在2号房中也没发现本该有的女士一次性拖鞋,看来凶手真是我们其中的一个啊,只是如何进去的呢?”
糟糕,怎么扯到我头上来啦。不过我对于那个手法非常有信心,绝对不会让你们发现。只要破解不了密室之谜,便无法证明是我干的。
“先不管那个了,我早晚会抓住凶手,现在还是抓紧找证据为妙。”潇洒说罢又发出搜索之声,看来是在四处翻找。
“孙大哥,可不可以陪我下去找找螺丝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