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苏誉痛并快乐着。接下来的五个月,一遍遍的将灵晶聚合又碾碎,碾碎又聚合。
开始还需要师尊在一旁辅助,但几次之后,苏誉渐渐适应了疼痛的强度,就主动要求自己承受。
在这样疯狂得近乎自残的修炼下,最终识海达到了惊人的二十倍。
白发道人已经无话可说,并且拍着苏誉的肩膀扬言,在筑基境自己的爱徒已经无敌。
当然,师妹的筑基仪式还是参加了的。那天,一道剑光冲天而起,凌厉的剑气横扫全场,师兄弟们手中的佩剑都隐隐颤抖,引起共鸣。
之后,也少不了众师兄弟们的一阵感慨,不过大师兄如此妖孽,二师姐也是如此,也不是不能接受。
小旋峰修士不知不觉间也都是见过世面的人了。
……
练气期一年一度的外门比试开始了,优胜者可以获得一件中品灵宝。
做主评的筑基期王修士正在突破修为的关键阶段,苏誉被杰哥安排替班。
场中你来我往的师弟师妹们,这位宗门大师兄也是看得一时技痒。
但又不能上场,时间一长,他不禁有点无聊。看了一眼摆在身旁被当做奖品的灵宝,
‘说起来,自己的几件法宝具体品阶还都不确定,师尊炼制的灵枪感觉稍弱,不知道是下品还是中品,灵剑应该是上品无疑,还有手镯,这种幻阵类的法宝本就不多见。。’
‘最古怪的就是小塔,至今都不明白他是哪个品阶,感觉有点,,额。。。太高级了,’
“大师兄,苏誉师兄,”身边一个声音轻声呼唤,
“师兄,马上就结束了,一会儿还要您主持呢。”
苏誉缓过神,感谢地朝着那庞姓修士点点头。
不久,比试结束。
苏誉上台给优胜者颁奖,又勉励了众人几句,也就宣布结束了。
等练气期修士们离开的差不多了,苏誉也和几个筑基同门结束闲聊。正准备去主峰让师尊帮忙鉴定一下,身后一个声音叫住了他,
“大师兄,留步。”
一转身,一个青年男子正躬身行礼,这人一身青袍,眼睛不大但有神,此时脸上有些焦急之色。
“哦,你是,朱武颇师弟。”
“师兄竟认得我吗!”那青袍修士脸上露出惊喜。
“你刚才表现很亮眼呀,就是最后一场有些急躁,这才略输一招。”
“师兄慧眼,不过师弟却是有一事想拜托师兄。”说着又是一礼。
“师弟请说。”
“我有一个叔叔。。。”这青年娓娓道来,
原来,这人有一个员外叔叔,名叫朱空,本来住在原图城里,但因为城外有大量地产,为了管理方便,后来搬到城外去住。
青年这叔叔多年来一无所出,就把他当亲儿子看待,吃穿用度从不克扣。
直到三年前,这员外才有了一个儿子,老来得子自然让他喜不自胜,可无形中却冷落了青年,
他也知道叔叔的难处,正巧小旋峰当时招新,他又从小跟一位老道学艺,也是有些修为在身,留下一封书信,就只身来到了小旋峰拜师。
那叔叔突然有了亲生骨肉,认为是老天保佑,此后他与人为善,乐善好施,在附近也有一个朱大善人的美称。
直到一个月前,朱家接连发生怪事。先是庄园里鸡鸭莫名其妙的死掉,死状凄惨,像是被什么咬过一般,
庄内的管家以为是有什么小野兽混进家里,报告自家老爷却被告知老爷身体不舒服,让他自己解决。
无奈,管家急忙发动护院四处搜索寻找,同时安排人手在鸡鸭圈里看守,可一连找了三天一无所获。
正当众人以为那野兽离开而松了一口气时,一头耕牛在夜里暴毙。
管家也不敢耽搁,直接将情况告诉了那朱大善人。
朱员外也是急忙报给了城里的衙门,听说是远近有名的大善人家有事,没有耽搁,两名衙役很快就到了庄子。
两人先是被带到那牛的尸体处,刚一靠近,就闻到一阵刺鼻的臭味,
张姓衙役捏着鼻子,“哎呦,我说管家老哥,你确定这牛是昨晚死的。”
李姓衙役也道,“是呀,这都臭了,这味道,说是死了半个月才对吧。”
管家点点头表示确定是昨夜,昨天上午这头牛还去田里干活了呢。
衙役们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两人一合计,准备在夜里蹲守。
这几天来发生的事让朱员外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看了身旁熟睡的妻子一眼,他轻手轻脚地起身下床,想去牛棚看看。
一是去慰问慰问衙役,毕竟人家大半夜还在给自家办案,二也是监督一下,看看那俩人有没有尽心尽力。
…
朱员外带着两个小厮来到牛棚旁新搭的小窝,那俩衙役一人在值守,一人在休息,看到来人,两人连忙前去迎接。
熄了烛火灯笼,几人小声交谈,还没说几句,
“嘘,看那里。”眼尖的张衙役忽然出声提醒。
几人连连看去,一个瘦弱的人影跌跌撞撞地钻进牛棚,
“哞,”一声短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