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从小在就轧钢厂里长大,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她正要到带文贺他们下车间,许大茂闻声而动,钻进了招待室。
“晓娥,找你那么久,没想到你在这里。”许大茂恨不得天天都与娄晓娥处在一起,但是娄晓娥不给面。
娄晓娥淡淡道:“许大茂,你那么闲吗?不用去放电影。”
“这不是要准备招待上边来的人...”许大茂的眼珠子都在娄晓娥身上,这会儿才发现招待室里还有梁文贺和冉秋叶:“文贺,你???”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梁文贺说道:“大茂哥,没错,就是我。”
许大茂浑身不自在,昨晚把底儿都透露出来了。
娄晓娥问道:“你们认识?”
“一个大院的。”许大茂一只胳膊搭在梁文贺的肩上,拽着他到门外,小声道:“文贺,你别把演讲稿的事情说出去。”
“大茂哥,我口风很紧的。”
梁文贺信誓旦旦保证,许大茂才夹着尾巴回到自己的办公桌上。
没了讨人厌的苍蝇,娄晓娥的心情恢复常态,娄晓娥走在前头,指着各个车间说道:“这是一车间,钳工,那儿二车间,锻工...”
照本宣科的介绍犹如清汤寡水,梁文贺也找不到什么好素材,进入车间,工人们热火朝天地干活。
他们走到秦淮茹、易中海的工位时,易中海瞪大那双如铜铃的双眼,可手里的活儿没有停下。
易中海十分熟练,手脚麻利,他这个级别的钳工,是车间的一块宝,也是车间的牌面。
娄晓娥着重介绍易中海,那些复杂的工序,娄晓娥不懂,换易中海介绍...
而秦淮茹过来旁听,多学点东西,才更容易甩掉学徒工的身份...
...
“一大爷,你炉火纯青。”
梁文贺尝试举起他们的大钳子,很重,秦淮茹还想看他笑话,不过梁文贺有的是力气,没有当众出丑。
冉秋叶也想感受一下,身子骨弱,举起来了,但力气不够,钳不下去。
秦淮茹笑道:“妹子,你们握笔的手干不了这样的重活。”
冉秋叶从出招待室起,手中一个小本本,一支笔一直没停下。
“你们太辛苦了。”冉秋叶不好意思地道。
秦淮茹顺势卖惨,什么为了孩子,不得已到厂子来,卖力气赚工资,把自己塑造成极品圣母白莲花。
梁文贺也不戳破,因为秦淮茹没有点破贾梁两家的矛盾。冉秋叶低着头记重点,她觉得这是一个感人肺腑的好故事,一定要写出来。
他们出了一车间,到了锻工车间,刘海中只是7级,没资格介绍,他的一身官迷味都溢满整个车间,在一旁捡漏补上几句。
梁文贺等人离了车间,车间里的几位兄弟,边干活边埋怨:“每次都这样,上边来人了,想要摸鱼都不可能。”
“唐小六,你也好意思说,天天磨洋工,现在让你出点汗,跟要了你半条命一样。”
“你别胡说,我每天准时上下班,保质保量完成任务。”
“行了别吵了,他们走了,来,哥几个,抽烟休息一下。”
...
一整个上午,娄晓娥按照计划,带着他们两个转了各个车间,中午,杨厂长安排他们到厂子里的小隔间吃饭,就由娄晓娥陪着,何雨柱亲自掌勺。
三人在小隔间坐定,何雨柱的拿手好菜陆续端上来,四个硬菜,一盆白面馒头。
吃饭间,娄晓娥好奇问道:“梁文贺,你跟许大茂一个院的,他人品怎么样?”
娄晓娥本就不考虑许大茂,但是家中的那位保姆,天天吹嘘她儿子多么优秀,多么疼人,多么顾家。
本着眼见为实的原则,娄晓娥发现许大茂贼眉鼠眼,混不吝,除了有个受人尊敬的放电影技术,其他一无是处。
她告知父母自己的想法,但是娄母根本不听,许母一直为许大茂辩解。
于是娄晓娥这才想多收集许大茂的坏事,有了证据,就能堵住许母的嘴,免得她给自己父母洗脑,坏了自己一生的幸福。
“大茂哥这个人,你得相处才知道。”梁文贺不嚼舌根。
祸从口出,老祖宗的教训不能忘记。
“梁文贺,没想到是你,我听刘岚说还不相信呢。”
何雨柱端上小鸡炖蘑菇,亲自上菜,来亲自确认。
本来这个活儿是属于刘岚的,但是刘岚进进出出,娄晓娥与梁文贺的谈话她听了不少,向何雨柱透露了不少信息。
“雨柱哥,我这是免费劳力,你别拿我打镲。”梁文贺解释。
“刚刚听你们说许大茂,许大茂怎么了?”何雨柱听到死对头的名字,无双战神的血脉顿时觉醒。
娄晓娥得知他们都是一个院的,说了自己的处境和想法,何雨柱来了精神。
嚯,梁文贺一旁听着,那叫一个精彩,何雨柱把许大茂5岁还画地图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还有最近的勤上寡妇家等等。
只有敌人,才能把敌人研究透。
若不是有着死对头这层身份,何雨柱和许大茂真应该凑在一起过日子,他们互相了解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