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吃了两个包子,剩下两个,她装进口袋,带给孩子吃。
回去路上,何雨柱回想抱着秦淮茹那一幕,在大街上被很多人看到了,其中还不少是轧钢厂的人,定会传出风言风语。
他脸唰地一下,红彤彤的,主动解释道:“秦大姐,事急从权,刚刚不好意思了。”
秦淮茹哀怨看着他,说道:“还好有人你在...”
一阵沉默,相顾无言。
何雨柱对自己,又是关心,又是出钱看病。
显然,秦淮茹在何雨柱身上不用继续费工夫了。
秦淮茹想起了易中海,因为他昧钱的时候,秦淮茹的三观尽碎。
这几天,易中海压根不管贾东旭的死活,过问一句都没有,师徒关系已然走到了尽头。
秦淮茹在心中权衡一番,决定两处下手,一边咬死易中海,一边向何雨柱卖惨博同情,这么一来,肯定能撑到三年后,贾东旭出来。
路上,秦淮茹决定闹场大的,让易中海关注到自己,关注到贾家的变故。
何雨柱送到门口,让秦淮茹自己回家,他去上班了。
秦淮茹扭着身子回屋,两个包子放在蒸笼里,继而气势汹汹跑到后院,大喊道:“梁文贺,你给我出来。”
梁文贺正在屋内当文抄公呢,贾东旭判三年,他早知道了,送走了自己的死对头,他本是要庆祝一番。
然而《京华小说报》发表了他抄写的小说,反响很好,巴老让他再写两篇。
这不,梁文贺这几天闷在屋里,奋笔疾书,边写边骂。
梁文贺停下笔,开门,见秦淮茹双手叉腰,悍妇模样。
“秦大姐,有事吗?”梁文贺礼貌性问了一句。
秦淮茹说道:“就是你,让贾东旭蒙冤进去了。”
秦淮茹哭着喊着,冲向梁文贺,双手抻直,大张虎口,就要去掐梁文贺的脖子,嘴巴里还念叨:“我不活了。”
梁文贺早有心理准备,身子一旋,脚下一伸,秦淮茹扑空,摔成狗扒状。
“贾家真是阴魂不散,走了贾张氏,走了贾东旭,现在来了秦淮茹。”梁文贺心中默念。
秦淮茹见计得逞,就坐在地上,不起来,哭喊道:“东旭啊,东旭啊,你进去了,我们娘仨可咋办啊。”
我靠,亡灵召唤术...梁文贺喝道:
“秦淮茹,贾东旭他自己作死,手脚不检点,他进去是自作自受,怨不得任何人。你继续在我家门口哭丧,我找街道办,我找南锣鼓巷分局。”
秦淮茹见老少爷们没在家,大妈们还没围观过来,停下哭闹,笑道:
“梁文贺,贾东旭那混小子,我恨不得他早点进去,配合你秦姐把这场戏演完,有你好处。”
活见鬼了,难不成,秦淮茹投敌叛变了?不,积极投诚?
梁文贺脑子转得很快,他说道:“你想把我当棋子?我偏不。”
秦淮茹邪魅一笑,不搭理,继续哭喊,直到一大妈、二大妈都过来,还有老人、小孩等。
梁文贺进屋,关门,关窗,眼不见为净,两耳不闻窗外事。
秦淮茹仍然撒泼打滚,嘴里反复念叨“我们娘仨咋活”,三位大妈劝都劝不住。
二大妈道:“一大妈,要不把一大爷找来吧,这事只有他能拍板。”
一大妈不愿意,请假半天,一块五工资,能买半斤肉,她没说话。
反倒是聋老太太,挑着拐杖,拍了拍蹲着的三位大妈,她们站起,一大妈去扶聋老太太:“老太太来了。”
聋老太太道:“不准去把小易找回来!这点事你们都应付不了,有什么用。”
接着,她佝偻着身子,说道:“秦淮茹,我可是全听见了。”
聋老太太故意不说破,她本就不聋,耳力极好,只是遇到自己不喜欢听的才装聋。
聋老太太的意思很明显,你想演戏,效果已经达到了,再闹下去,就是你的不对了。
可秦淮茹止住了声音,还未起来,聋老太太举起拐杖,作势要打下,一大妈连忙给秦淮茹一个眼神,秦淮茹这才顺着台阶,结束了戏份。
“晦气。”外边没了响动,梁文贺甩甩钢笔,大骂。
...
易中海下班后,听闻了院里发生的事情,刘海中、阎埠贵收到的消息更快。
他们三人碰头后,刘海中、阎埠贵决定开一场全院大会,解决贾家的问题。
易中海不愿意,因为他这些天在厂子里抬不起头,贾东旭被全厂通报批评,还被开除了,他这个师傅,脸上无光,简直低到了尘埃里。
他刻意与贾家保持距离,也立即换了考察人选:古道热肠何雨柱。
可是三位大爷,两位同意,一大爷敢反对就是不合群了。
刘海中说了一句话:“贾东旭是进去了,不过我们帮助了贾家,邻里互助,评先进是会加分的。”
易中海猛点头。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放学回家,刘海中就指使他们,敲锣通知晚饭后开全院大会。
刘光福埋怨一句,仍然照办,通知到梁文贺时,他低声道:“文贺哥,我又想吃烤鸭了。”
他已经吃